急得问:“到底怎么了老婆,要不要去医院?”
“就,”沈知蒽抬头对上闻书砚急切的俊脸,“就……了,子宫收——缩了。”
闻书砚终于松了口气,扯过被子把人从脖子盖到脚丫,只露一颗脑袋,问她:“你这么快?”
沈知蒽脸颊发粉,反问他:“你有意见?”
“不敢,”闻书砚仍然心有余悸,“本来我就小心翼翼紧张得要死……豆苗出生之前,说什么也不能干了,风险太大,出点什么事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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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重新陷进舒软的被子,沈知蒽脸颊贴在闻书砚肩头,问他:“那你怎么办,都没加上大餐。”
闻书砚握着沈知蒽肩头,拇指指腹来回细细摩挲,沉声说:“等生完宝宝,你每天至少弥补我三次。”
沈知蒽心头一惊,每天,至少三次?
就闻书砚那个体力,她不用活命了。
沈知蒽没接话茬,给含糊了过去,“那还是现在弥补吧。”
说着话,闻书砚腰上多了一只半温不凉的手,柔柔软软地攀颤了下来……
气势倒是挺足。
不会儿,闻书砚就忍不住吐槽。
沈知蒽对自己说过的话,该有多么不负责呢?
一共也没到一分钟的时间,沈知蒽把闻书砚自己晾在那,她倒枕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闻书砚低头看了眼尴尬的自己,又看看肩头睡熟的人,无奈又无声地笑了。
“都困这样了,还逞强。”
他侧了侧身,从枕下摸出朱砂串,暂且套在沈知蒽左手上,又把被子扯上来,盖住她肩膀。
随即,被睡裙覆着的夜灯彻底暗了下去。
——
夜风还在呼呼地吹,陆匀骁家门前的高树被风吹肆得往一个方向斜。
大厅里,灯光明亮,琴香幽幽。
司小郁果然一进门就奔衣帽间去了,陆子先她几步赶到衣帽间门口。
他倚靠在门边,抬起一条长腿顶在另一侧门边,横堵着不叫司小郁进去。
“ 把腿拿下来。”司小郁走近了瞪他。
“不拿,除非你钻过去,否则就别想进去。”陆子抱着肩,蜷着腿无赖地说。
如果不看那张被雅气压制着的脸,活脱脱就一个流、氓的架势。
司小郁视线落在陆子蜷起的膝盖上,又抬头撞上那张冷白俊脸。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怎么,衣帽间里藏女人衣服了,还是干脆藏着活人?”司小郁质问他。
陆子不屑地笑了声,“你不就是女人么?里面东西除了我的,全是女人衣服,至于活人,谁知道有没有扒手藏进来。”
“别说那么多废话,让开。”
“不可能。”
司小郁用双手推了推陆匀骁的腿,纹丝不动。
倒是他腿下有一米多高的空隙。
但是司小郁怎么可能钻过去,她可知道陆子哪里最宝贝,最致命。
司小郁平静地看着陆子,双手捏住裙边,迅速往上提,立时露出一双白皙美腿。
陆子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司小郁那无情的膝盖已经顶了上来。
随着一声闷痛,那条阻人的长腿不仅落了地,陆子的腰也弯了下去。
司小郁无情地略过他,朝衣帽间走去。
“司小郁!你过分了啊,”陆子眉头皱的深,“既损人又不利己,你以后不用我了呗?”
“你别太夸张,我根本没用劲。”司小郁脆生的声音从衣帽间里传出来。
“这还没用劲?你直接弄废我得了,省得以后结扎了。”
陆子弯腰抵在门边,他忽然想,司小郁痛经时,是不是就这么疼?
一这么想,他心里便开始不是滋味。
“陆匀骁!你那些套都哪去了?我不在,都和别人用了?”司小郁在衣帽间里大声质问。
陆子直了直腰,也向衣帽间里面走去,边走边说:“司小郁,我是畜生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
司小郁从柜子里拿了条深蓝色睡裙出来,拎在手里。
回身问陆匀骁:“不是畜生,那都去哪了?”
“送人了。”陆匀骁下 身的酸疼劲还没彻底过去,脸色有点冷。
“男人,女人?”她问。
“男人,女人。”他答。
司小郁也冷下脸,不问了,继续在柜子里找衣物。
不知道她又要拿什么,陆子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把司小郁逼得差点坐进衣柜里。
“不许收拾了,司小郁,明确告诉你,我不允许你走。闹别扭了回娘家,可以,但你不能走了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