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生相助,吾何愁大业不成!”刘昭开心的说道。
郑度今年刚好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搭配刘昭这个十七岁风华正茂的主公,可谓前景光明。
二弟张嶷,勇猛忠烈,兼有智计。谋士郑度,有张良、陈平之略。元老邓芝,文武双全,辩才过人。门面许靖,当代大儒。暗子狐笃,有将略,阴养死士。
至此,刘昭的创业巨轮已有了最基本的班底。
童子给王累服用了安神醒脑的中药,昏迷半个时辰后,他便醒了过来。
而这时,郑度已然收拾妥当,准备向王累告别了。
“王兄,我心意已决,今日便会离开此地,之后会北上中原。你对我的恩德,容我来日再报。”郑度沉声道。
“子衡,莫非你要北投曹操?”王累惊诧道。
“非也,恕我不能相告。”郑度拱手致歉。
“罢了,随你去吧!”王累无奈摇头道。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草庐外,刘昭与郑度等人站在一旁,送别王累。
王累与郑度对饮一杯酒后,便上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句回音:“刘昭,你今日之言语,我会如实禀告州牧!你好自为之!”
两日后,刘昭等人便到达了广汉郡的治所,雒县。
雒县,太守许靖的府内,正大摆宴席,刘昭等人皆在座。
“公子,你当着那王累的面辱骂刘璋,恐怕过不了几日,那刘璋就会派兵来捉拿你了。”许靖担忧的说道。
“无妨。虽得罪了刘璋,却能得到子衡这样的大才,这笔买卖,不亏!如今我已不能再待在益州了,我欲与子衡、二弟北上中原!”
“只是要恳求先生两件事。第一,路途颠簸,吾不忍母亲受苦,就让她住在先生的府邸吧。第二,请先生保全伯苗,他是我在这益州的棋手,希望先生能与伯苗一同努力,共兴汉室!”刘昭躬身拜道。
“我许文休定不负公子之托!”许靖也躬身拜道。
见此情景,众人不免多了一份即将离别的伤感。
“诸公莫要如此,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待我重归益州之日,定是汉室再兴之时!”刘昭举杯,一饮而尽。
而众人也顿时豪气干云,共同举杯,异口同声的说道:“愿随公子,振兴汉室!”
酒过三巡之后,刘昭拿出三个准备好的锦囊,对邓芝说道:“伯苗,此处有三个锦囊。待此事风波过后,你便打开第一个锦囊。”
“若我久未归来,待曹操南下攻打荆州之时,你便打开第二个锦囊。”
“而这第三个锦囊,希望你永远都没有机会打开。”刘昭无奈的说道。
此时的刘昭,话语之间,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概。
邓芝则双膝跪地,热泪盈眶道:“邓芝,绝不负公子之托!”
刘昭将邓芝扶起,说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为了活跃气氛,刘昭又打趣道:“此北上之行,定要为子衡寻个亲事,下次再见大家一起喝喜酒!”
这时,许靖的管家却匆匆前来,并递上了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