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你可要争气啊,能不能扳回一局就靠你了。
“哦?”
听她这么说,傅凌饶有兴致地双手环臂,微微挑眉问道:
“怎么说?”
“这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不说了。”
“......我信。”
“你这么说得话,话就不能这么说了。”
“......你说不说?”
“每次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不知道说什么。”
傅凌没好气地笑了笑,即使隔着车帘也能想象到她那副无赖的模样,肯定没什么好事。
随后便毫无预兆地跳下了马车。
“哎哎哎......”
听到动静的冯梓烨迅速掀开车帘,可是已经看不见傅凌的身影了,蹙着眉自言自语道:
“不会吧,这就生气了?”
又转头对车夫说了句:
“这也太小气了吧!”
车夫尴尬地呵呵了两声,只觉得背上都出汗了。
谁知冯梓烨还不罢休,硬要车夫回答:
“大哥,你觉得呢?他是不是脾气不太好,翻脸比翻书还快?”
车夫心想这位小娘子明显是傅东阁的重要之人,既不敢点头又不敢摇头,紧张地一不小心狠抽了一下牛屁股。
“哎哟!”
牛车突然加速,冯梓烨向后一个踉跄跌了回去,隔着帘子,听到车夫不好意思地说道:
“牛车颠簸,还请小娘子坐好。”
月梨移到冯梓烨的对面,为傅凌打抱不平:
“小娘子莫要胡说,傅东阁才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他的胸是不窄,但心就不知道了。”
月梨还是太年轻,没有听出这句话的隐晦之处,以为冯梓烨还在吐槽傅凌,急道:
“小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傅东阁,奴一说你有危险,他二话不说就丢下手头上的事务,连马都没骑,跑着就来了。”
冯梓烨一惊:
“跑?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那应该是飞来的才对。”
“不管是跑还是飞,傅东阁肯定是紧张小娘子的,小娘子万不可再在背后说傅东阁的不是。”
冯梓烨靠在车厢上,耸了耸道:
“我也没在他背后说啊,他要是没走,当着他的面我也......”
毫无预兆的,一道低沉干燥的嗓音被清凉细风送进她的耳畔:
“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