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撒泼打滚,要知道江家这会儿还在圣人的名册上。
江老太太做主,拿了公中的银子,直接与那妓子买断了孩子,又替她赎了身,并勒令那妓子离开京城。
替三房花了这么大一笔钱,这分账的事儿,三房自然没有资格再参与。
长房和二房也颇有意见。
江老太太也生怕再乱,又赶着将秦织婳叫过去,还是要分嫁妆。
二房几个便与江母吵嚷了起来,二房三爷便嚷嚷道:“四弟这下没了,你们长房一个能支应的都没有,
几张嘴都是白吃白拿的,怎么有脸要分那许多?”
说着又转向秦织婳道:“四弟妹,我有个主意,你与四弟膝下也无一儿半女,不如将我家阳哥儿过继过去,往后过年过节,也有个人给你们扫墓上香。
只是如此一来,你这嫁妆就得留给我们阳哥儿了,好歹喊你们一句爹娘。”
“我呸!”江母气得要砸东西,“我长房还有个坤哥儿呢!哪里就……”
“大哥就不要孩子上香了?”江三爷轻蔑一笑,转向秦织婳,“如何?”
话音未落,管家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不好了,老太太,城东头的赌坊到家里要账来了,说是三爷欠了赌坊三千两银子,再不交账,要去报官。”
江三爷的笑容便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秦织婳淡淡道:“不知道阳哥儿长大了会不会像父亲,若也这般好赌,我那香火,怕是也享受不到吧!”
三奶奶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扯着江三爷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又去赌了?你哪来的三千两?是不是把我让你买地的钱拿去了?”
“啧啧,公中都没钱了,三嫂还有钱买地呢!”
高氏一句话立时挑起了其他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