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人同样都是受难者且无半点儿责任。
嘉宁长公主便又道:“再说回这做法事的事儿,大家都是女子,难道还不能理解?秦氏身边无半个子女傍身,将来却要在江家过一世,她与江家唯一的连结便是与江鹤川的这一场名不副实的婚事。
纵然这个丈夫再如何只是一个名字,却也成了她这一生的绳索,面对着江家的这一层又一层的长辈,她如何敢不尽心。
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子,侯夫人又何必要为难呢?”
这一番话切切实实地是给秦织婳开脱得干干净净,却把江家以江老太太为首的一些人给说了进去。
江鹤川养成这般急功近利的性子,战场上的这些策略战备如此不充分,不正是江家教养的结果吗?
江老太太几次想要插话,都被一旁的人拉住了,“长公主在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么?”
嘉宁长公主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江老太太也不敢造次,这可是陛下最为疼爱的妹妹,她是嫌命长了么?
锦乡侯夫人看着站在一旁红着眼睛垂着脑袋的秦织婳,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可到底对这个人也恼不起来。
“罢了,”她叹了口气,“秦氏,我与你无冤无仇,江鹤川犯的错与你无关,但是我与江家人,势不两立!”
说完也顾不得嘉宁长公主在场,直接转身走了。
江老太太一听就急了,想要向嘉宁长公主说好话,结果对方却直接拉住了秦织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