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招数虽然好?用,但却不能滥用,尤其是一晚上用了?两回。
盛拾月本来?只是怪罪自己,这下被宁清歌惹恼,自责之下的怒气叠加,便成了?只彻底炸毛的猫。
“宁清歌!”她气势汹汹,死死压着?对方的手。
陷在床褥里的人反而看起来?更好?些,起码比眼?尾含泪又气喘吁吁的盛拾月要的多。
可?她偏被压住,只能仰头看着?盛拾月,修长的脖颈、半敞开的领口露出圆弧,微微张开的唇还带着?水光,上位者被压制,不但无法让人生出怜惜,还好?像在引///诱着?对方往下、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盛拾月有些恼怒,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事,也许是宁清歌没有给予正确的、胆怯的反馈,好?像根本不怕她会做出什么一样。
“宁清歌你?好?烦,”她气得骂出声?,她忍不住收紧虎口,像要学着?对方刚才的模样给予警告,指节用力间,留下红色指印,与她脖颈上的一模一样。
她们互相?铐住了?对方。
宁清歌掀开眼?帘,如墨玉的眼?眸凝视着?盛拾月,眼?中情绪晦涩难辨,却绝不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