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震慑三国,在各国使臣回国的当天。
城门口。
十架盖着红布的钢炮,威严的摆放在空地。
炮口朝着远处的空地。
“各国使臣一路辛苦,咱们大庸愿以最高礼仪来欢送各位。”
“礼炮十响。”
上官槿禾清冷干脆的声音,通过喇叭,响彻在众人耳中。
“开炮。”
“点火。”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各处的探子都为之一振。
心里深深的胆寒。
十发炮弹爆炸的地方,硝烟弥漫,碎石泥土漫天飞舞。
更有无数铁块,散射开来。
习武之人,目力很好,这一炮的威力,可见一斑。
十炮齐发,足以守一城门之固,若是百炮、千炮、万炮呢……
大庸国的实力,当真恐怖如斯吗?
不是说,大庸国内部朝堂腐败,官员骄奢不干事吗?
还有传言说,三十年内,大庸国必亡。
可是……
眼前这一幕太过震撼。
如果这样的大庸国,三十年必亡,那他们呢。
十响礼炮的威慑力,已经达到。
太子皇甫樾更是代表大庸国,对南商国的一千枚黑火药的交易,作了完美的收官。
“此次南商国诚意满满,我大庸国自不吝啬,会赠送南商国两门礼炮,寓意两国友谊坚实绵长。”
“感谢大庸太子,也帮我感谢坤怡郡主。”南宫静左手握拳,贴于胸部,微微躬身,行了一个南商国最高礼仪。
“静仅代表吾王表达对大庸国的万世交好。”
“孤一定带到。”
“静王爷,保重。”
“战王爷,保重。”
“陆侯爷,保重,”
“北戎王,保重。”
皇甫樾一一送走四国使臣。
而其余三国密谋合作,共同劫掠南商国黑火药的计划,也半路夭折。
刚出城外十里,各国纷纷接到国主的命令。
“速归。”
至于理由。
皇后告诉何敏敏,只因为上位者担心功高盖主。
与其让手下人获得强大的武器,不如放任敌国壮大。
因为制衡。
“姑姑,您发的密诏,想必也暴露了不少我大庸国的细作吧。”
何敏敏记得,她上一世,就曾在北初国被俘,救她的就是大庸国细作。
可惜为救她一人,大庸国在北初国的所有暗桩被拔的干净。
“这是展现我大庸国实力的最好时机。”
皇后虽痛心却并不后悔,“他们所有人,在踏上别国的那一刻,在大庸国,就已经死了。”
“敏敏,大庸国现在,输不起。”
何敏敏明白。
即使是她的重生,也并没有改变很多。
藩王割据,根本不服中央的调令。
只因三年前,南郡王和北郡王的一场小规模战争。
皇后和众大臣的处理不当,已经使中央和京都,失去了权威。
三年前。
北郡王和南郡王为争夺境内的一条河流,大打出手。
那是贯穿大庸国东西的生命之河,几乎养育了大庸国境内所有的百姓。
但三年前大旱。
北郡占据地利,掐住了河流的上游,直接筑起了堤坝。
拦腰截断了河流。
致使地处下游的南郡,土地干涸,颗粒无收。
两王当即就在筑基处发生了抢夺和战争。
堤坝被毁,蓄积的河水汹涌而出。
瞬间淹没良田和附近百姓。
两王告到京都。
当时的纪斯勉和孙丞相各执一词,纷纷站队,整个朝堂也是两极分化。
都为了各自的利益,不停的吵吵。
最后何舒扬这个脑子不行的,建议皇后两不相帮。
“随他们怎么打,只要不威胁到皇城的利益就行。”
而饱含此意的懿旨一到,两王更是打的难舍难分。
最后也不知道为啥,两人短暂讲和。
这三年来,虽没有再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但摩擦,不曾断过。
何敏敏看过当年的县志,再结合前世,南郡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