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这个女人的死都显得那么的巧合。
王奎心中闪过无数想法。
最后还是没想明白是因为什么。
冷婧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妇人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看着王奎:“别想了,把你府上这些人都聚集到一起吧,本国师要亲自审问。”
王奎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这个女子的尸体出现在自己的府上,单凭这一点。无论他说什么,都是解释不清楚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合,这女子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听到冷婧的话,王奎连忙开口道:“是是是,下官这就安排人。”
王奎走到外面,对着下人吩咐道:“去把家里的人都叫过来。”
“是,小厮虽然有些懵,可还是听命去了。”
王奎又吩咐人去搬来了桌椅和茶具。
冷墨俩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府上那群人。
王奎站在一边,心中也在忐忑的等着。
他现在没有一点说话的心思。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想来,他这个县令都做到头了。
他现在只希望姐夫那边的速度快一些,快点来救自己小命。
其实王奎心里清楚,真正能够圪塔致命的一击的是他纵容衙役私加税收,欺压百姓。
这些罪证再加上草菅人命,他根本没有一点活路。
现在只能期盼,这三个国师能够被收买。
不管是金钱还是美人。
他们都是能够出的起的。
王奎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真正的圣人。
他一直坚信圣人之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王奎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样的宏伟志愿。
可是在这官场沉浮多年之后,他的那些伟大的初心,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磨殆尽。
要说王奎后悔么?
他不后悔!
想要在这官场上坐得稳当,就要和大部分人一样。
要有弱点!
只有有了弱点,人家才好对症下药,才会知道要用怎么样的方式和你相交。
可是他一直也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他早就做好了自己会一无所有的准备。
只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惶恐。
王奎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若是利诱不成,那么他不介意下狠手。
毕竟他在这武安县已经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县令。
之所以一直没有升职,是因为这里都是他的人脉,他在这里就相当于土皇帝的存在。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他觉得在这里待着更舒服一些,并不是因为他升不了。
“老爷,夫人来了。”
“老爷,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把我们叫到这柴房来是要做什么?”
王奎脸色有些不好,还是给自家夫人介绍道:“这两位是当今的墨国师和婧国师 。他们来是来调查一桩命案的。”
“这柴房中有一具女人的尸体,听婧国师的意思,这女子刚死两个时辰,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夫人有些震惊:“她死了?咋可能?”
冷婧挑眉:“王夫人对这女子的死到是很惊诧?那你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对这个女子出现在你家的柴房这件事不惊诧呢?”
王夫人神色带着倨傲,看向冷婧的眼神带着嫉妒。
这个女人这么好看,想来又是一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你谁啊你!”
显然是没有把王奎刚刚的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