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第一次逃出宫,我们顺利去了云南,也许已经过上了采菊东篱下的幸福生活。
一个黑影闻声而来。
“孟大人好雅兴,明明已经搅得皇宫不得安宁,为何还伤春悲秋,此时应该庆贺才对。”
孟楚怀收起玉箫,原本不想理眼前这个黑瘦的老太监。却被他拦住。
“徐公公,或许我和你们不是同一类人!”
徐公公冷笑道:“孟大人,你想做缩头乌龟?别泄气,你不是很清楚龙翎的软肋是什么吗?昨夜的事不就做的正中下怀?”
孟楚怀揪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若是敢伤她,我让你不得好死!”
徐公公挥拳打开他的手臂,二人旋转对打几个来回,孟楚怀诧异这个老太监的功夫竟如此高?
“孟大人,你很快还能听到更好的消息。”
还想揪住他问,却见他已经笑得渗人的走了,他的轻功极高。
他什么意思?孟楚怀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夜去了太医院,仿佛在等着什么传唤。
长乐宫里,龙翎搂着棠梨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棠梨在磨牙,过了一会儿,她又使劲的推搡自己。
“阿梨?做恶梦了吗?不怕,我在呢。”
他温声细语的抚她头哄,却见她紧蹙眉梢,样子带着几分狰狞,这是梦魇了?
急忙抱起她,轻摇,“阿梨,快醒醒。”
她的手攥成拳头,浑身紧绷,就是没清醒过来,龙翎紧张的摇她,“阿梨,阿梨?”
实在没办法,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人中,棠梨呼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
虽说平时棠梨的确是个睡眠极好的人,可此时龙翎有些担心,甚至后半夜没睡,一直看着她。
翌日清早起来的时候,龙翎问她,“阿梨,昨夜做了什么梦,还记得吗?”
棠梨轻抚发丝,道:“没有啊,我昨夜没做梦。”
“没做梦?那为何情绪那样激动?”
龙翎抱她到乌木衣柜前挑衣裙,想可能做了梦,醒来忘记也是有的。
而孟楚怀等了一夜,并无传召,心里放松了些,却还是决定接下来几日都留在宫里值夜。
徐公公话里有话,到底后宫潜藏的棋子是谁?会使出什么花招?
长乐宫里,内殿莲花香炉里燃着鹅梨帐中香。
棠梨被包在白裘绒大浴袍里,龙翎拿着软布给她擦头发。
他单穿一件银色薄絷衣,领口松散在胸口,犹能看到人鱼线在腹肌处晃动,血气方刚很怕热,可棠梨怕冷,所以殿内的鎏金炭炉里总是炭火烧的很旺。
棠梨耷拉着小脑袋靠在榻边,一张娇媚如月的脸庞,雪白无暇透着粉莹,近来被龙翎喂得多了些,脸边圆润了几分,更显千娇百媚。
刚才在香汤池给她洗身子的时候,摸着浑身玲珑有致,弹性十足,难道阿梨又发育了?女子过了及笄后三年还能发育?
看他燃着小火苗的眸光落在自己胸部,棠梨翻起眼皮狠狠白他一眼,又把衣领拉紧了些,露出半截白嫩嫩如莲藕的胳膊。
擦干了头发,龙翎急不可耐的上了龙榻。
捧起她的脸,柔声细语道:“阿梨真迷人,让朕迷醉,紧张了好几日,今夜我补偿你……”
“不要,我要睡觉……”
棠梨故意躺下,被龙翎一把捞在怀里,手飞快的伸进了大浴袍里。
滚烫的手掌在柔韧的雪峰处柔着,阿梨总是嘴硬太害羞,明明很想要朕疼她。
他的手掌宽厚炙热,他的眼神炙热如火,仿佛要将她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