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亲自出来了。
大家看到苏道,问:“大人,案子什么时候审,崔大老爷会被怎么判!”
“两天后开审。我可以把话放这,崔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凡是参与其中的,一个都别想跑!”苏道铁面无私地保证。
“大人,我们到时候可以来围观吗?”
“崔裕兴的恶行令人发指,我听说临南城的孩童都吓到不敢出门,一睡觉就大哭,想来的自然可以来,但要注意方式,别没等审,就把人打死了。”苏道说。
大家对苏道的意思心知肚明。
两天后,准时升堂,临南城只要能动弹的,都来了官府门前,个个手里挎着个篓子。
等崔家人戴着镣铐被带出来,人们个个拿出篓子里的臭鸡蛋烂菜叶子往崔家人身上扔。
有一个大娘提着个木桶,大喝一声,“各位让让!”
话说完,大娘把一木桶的粪都倒在了崔家人头上。
她倒完,立马让开,后头又上来一个,又把一木桶的粪倒在了崔家人头上。
等崔家人被带到了公堂上,个个都是满身粪粘着烂菜叶子,还有臭鸡蛋从他们脸上流下来。
苏道一拍惊堂木,问道,“崔家人,你们可知罪!”
崔裕兴张口就答,“大人,我冤枉啊!”
官差一脚踢在他完好的右腿腿窝上,把崔裕兴踢得趴在地上,又把他揪起来跪好,“大胆刁民,面对大人的问话,竟敢不下跪!”
崔裕兴脸白得跟鬼一样,抬起头看着上面的苏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抽楚南栀!”
到现在,崔裕兴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拿杀猪刀在片楚南栀的肉,可为什么官差出现时,他自己一身血,手里拿的却是鞭子!
还有那条恶狗,压根就不见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道冷笑:“崔裕兴,你这意思是我手下的官差抓错了人?张全,给他说说,你当日进到地洞,看到了什么。”
张全就是当天带领官差进地洞的捕头,把当天看到的再一次描述了一遍,说:“大人,我和其他官差都可以证明,就是他鞭打的楚大小姐,当时地洞里就他们两个人,总不可能是楚大小姐自己打自己。”
“到现在了,还不知悔改!”围观的人拿出烂菜叶子,又往崔裕兴身上扔。
崔家其他人纷纷躲开。
崔裕兴突然大喊:“大人,这一切都是楚南栀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