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些山匪见面。”
事到如今,说出这些会曝光自己一直还在偷偷赌的事,崔征明也不在乎了,没道理崔家所有人都坐牢,只有崔伯虎不用。
“我杀了你!”崔伯虎冲过去,骑在崔征明身上就朝他脸挥拳头。
姚氏和崔二老爷上前打崔伯虎。
崔裕兴和崔大夫人上前打姚氏和崔二老爷。
等官差把他们拉开,他们个个一脸伤,还在互骂,真真是狗咬狗。
苏道这时一拍惊堂木,“想打去了边疆再打。鉴于这案子很恶劣,是临南城有史以来出的第一桩,为了让这样的案子不再发生,崔家所有人,除了不在此的三房,全部发配边疆!”
崔家人都傻眼了。
姚氏哭天喊地,“怎么会是发配边疆,不是蹲几天大牢就能出去吗?大人,你得重新判,判我们二房被关二十天,大房被发配边疆。”
苏道被气笑了,“你教我一个县令该怎么判案,那要不要我这个县令让给你当?觉得发配边疆苦?”
崔家人齐齐点头。
苏道再拍惊堂木,“那好,都等着砍头吧!”
崔家人齐齐说:“大人,我们愿意被发配边疆。”
苏道冷声说:“把他们暂且关进大牢。”
崔家所有人被押走,一路上,又收获了一身的唾沫。
崔裕兴高高昂起头,“告诉你们,临南城没了我们崔家,绝对没有现在的繁华,你们就等着哭吧!”
“呸!临南城没有你们崔家这颗老鼠屎,会越来越好!”围观的人更用力地朝崔家人吐唾沫。
当天晚上,有人来大牢里看崔家人。
崔裕兴第一个冲到了牢门前,一手紧抓着牢门,一手指着出现的人,“楚南栀,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你是来看我们多惨吗?”
“当然。”楚南栀演了这么一场好戏,要是不来看一下崔家人的惨样,爽感岂不是得少一半?
“原来真是你耍的把戏,你让我做个明白鬼,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崔裕兴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在地洞里时,那是怎么回事,不然他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
楚南栀掀起裤腿,给崔裕兴看自己腿上缠的厚厚的纱布,“崔大老爷,不对,现在没有崔大老爷了,只有犯人崔裕兴,谁说我是耍把戏,我是货真价实地被你片下了腿上的肉。”
她才不会傻到告诉崔裕兴真相。
她被山匪抓住,是故意的,那些山匪是陈青山找的人。
在进地洞前,楚南栀嘴里含了一颗药丸,进了地洞后,她先把药丸在嘴里咬碎了,再在咳嗽时,把药丸里的药吹了出去。
药是用吉丁虫加上黎明刚出土的蝉的翅膀,一起磨成粉制成的,能让人产生幻觉。
崔裕兴以为的他用杀猪刀片了楚南栀腿上的肉,只是他的幻觉。
楚南栀事先吃了解药,自然没产生幻觉。
至于官差出现在地洞时看到的惨状,都是楚南栀伪装好的。
她做的人皮面具能以假乱真,自然能把自己伪装成伤痕累累,快死一样。
崔裕兴仰天长啸,“哈哈,想我崔裕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竟然败在你手里,哈哈!”
姚氏推开崔裕兴,自己扒住牢门,“南栀,你要报复,报复大房就好,我跟二房没一点对不起你,我一直是站在你这一边,你为什么连我们二房的人也不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