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大,巨大的落地窗边是尚未拉严的遮光帘,影影绰绰的日光顺着白纱透进来,打在她的脚链上,泛着银白色冷光。
借着这层朦胧稀薄的微光,徐晚时跪在床角处凝视床上的人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他的被窝,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胯间尚在蛰伏的肿胀。
床上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