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骆彬郁这么享受的样子,纪月明也实在是下不去手了。
但是不下手解不了恨,下了手又觉得恶心。
看这家伙一脸要高潮的样子就知道了,他乐在其中。
这时聂狩寻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浅浅笑了一下对纪月明说:“我们得走了,之后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纪月明看着他一脸不解,但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合作伙伴。
两人一魂没有走远,只是在房子旁边的一个小角落里藏了起来,静静等待着聂狩寻说的人。
也没多长时间,一阵警笛声响起。
苏礼卿:......
纪月明:......
一人一魂同时看着聂狩寻。
聂狩寻展颜一笑:“遇到变态找警察。”
房间里的骆彬郁看他们走了,脸上一阵失落,但很快就因为随之到来的警笛声而扭曲。
警察破门而入,拿枪指着骆彬郁的脑袋:“不许动!抱头蹲下!”
骆彬郁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添了一抹苍白。
眼看着骆彬郁被拷走,纪月明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来,但很快就有止不住的眼泪流下。
“还没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聂狩寻走出这片阴暗的小角落:“我是聂狩寻。”
苏礼卿跟着他走出去:“我是苏礼卿。”
纪月明看着在阳光中面朝自己的两人问:“他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苏礼卿看向聂狩寻。
聂狩寻抬头看了眼太阳,对纪月明说:“你过来,站到太阳底下。”
纪月明走到太阳底下。
“依据我国相关法律的规定,强奸女性并且杀害女性的,会构成两个罪名,一是强奸罪,二是故意杀人罪,一般会判处犯罪分子死刑。而骆彬郁是猎诡者,猎诡者犯法的处罚只会比普通人更重。”
纪月明学着聂狩寻那样抬头直视太阳,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层层的光晕模糊了她的身体:“谢谢你们。”
斑驳的树影摇晃着,这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苏礼卿也想试试直视太阳,却很快被光刺激到闭眼流泪,他一边擦一边问:“她会去哪里?”
聂狩寻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当然是回到她爱的人身边。”
“她没死吗?”
“当然死了。”
“那为什么会回到她爱的人身边?”
“因为她死后变成了花,花会带她回家,替她爱着她所爱的人。”
这个充满着诡异的世界,让花变成了死去人们的寄托。
世界从来不缺少爱意。
随后,这里只剩下了一个冰柜,幽幽的散发着寒气。
“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洗个澡而已,能出那么大的事。”苏礼卿走在前面抱怨着。
聂狩寻身体一僵。
“好累啊,跑这么远的路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我们去买杯奶茶......人呢?”
苏礼卿往后看去,发现聂狩寻已经离他好远,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他快步走过去在聂狩寻眼前挥挥手:“你怎么了?”
聂狩寻死鱼眼看着他:“我们还没洗澡。”
苏礼卿:......
“今天还剩半天假,时间也来得及,我们洗完澡再出来买吃的吧。”
聂狩寻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宿舍,拿上衣服就往澡堂赶。
苏礼卿在后面看的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得多着急啊......”
奶茶只能之后再喝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洗澡!
两个人来到澡堂,苏礼卿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你这种能看见花的能力叫什么啊?”
聂狩寻把脱下来的上衣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花之眼。”
“花之眼?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高大上的名字。”
聂狩寻挑了挑眉:“比如?”
“邪花真眼!”
聂狩寻:......
他笑着盯住苏礼卿的眼睛,字正腔圆地说:“滚。”
十分钟的时间洗完了澡,聂狩寻一边擦头发一边等苏礼卿穿衣服。
这个时间刚好是大中午,没人来澡堂子,聂狩寻和苏礼卿都擦完头发后,不约而同地开启了花之眼。
那朵花还开在原地,红得艳丽,只是没有了活力,像是一朵普普通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