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真正来临,不过短短几日,就被胸中的歉意和背德感压得喘不过气。
这些天来,越是想起冰轮对白驹的依赖和对自己的疼爱就愈发痛苦。接受过的教育、那些为人处世之道如同巨矛悬在头上,而最让她日夜难安的是——白驹和自己作为冰轮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竟然一起背叛了他。
跨出那一步并没有想象中难,让人痛苦的其实是一点点加深的愧疚。他们两个人只是嘴硬罢了,哪可能真的不在乎冰轮的心情。可现在……玉衡有些不确定白驹的想法。
但他刚刚说得对,自己的确是想要放弃,重新做回那个玉家女。
冰轮很好,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她用整整七日来说服自己,为三个人更长久的友情,选择妥协。
白驹……该做回大哥,只是大哥。
“这种时候还在想什么?”白驹咬着她的乳肉,掐着细腰狠狠撞进甬道,全根没入,直插进穴儿尽头。窄小宫颈口被撑开,连藏在最深处的子宫都感受到威胁。
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微弱地喘息着。
“说啊?”白驹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腰臀上常年练武锻炼出的紧实肌肉绷起,顶撞的动作愈发快速。他将性器全数抽出,被巨物撑出一个小洞的穴口甚至来不及恢复如初,便被重新侵入。
操开肉壁的褶皱、再深些,让她不停哭泣、颤抖。
暴虐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白驹分不清这股情绪到底是源于对她的爱,还是其他什么。
同样爱着面前这个姑娘的少年就背对二人端坐在视线范围内,静静等待。
而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瞒着他,在这庭院,这古老槐树上一方角落,喘息起伏。
应有的愧疚都去了哪儿?白驹甚至感觉不到他们曾有的兄弟情谊,脑海里只有怀中这个被自己侵犯到快要窒息的姑娘,只有她一人。
发生了什么。
他头痛欲裂,只觉得自己哪里变得不同。
“啊!”他突然的射精让玉衡也迎来高潮,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
冰轮似乎听到声音,回头却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人。他有些失望地垂眼,刘海下一双漂亮的黑眸暗淡下来,十分落寞。
风儿卷起少年的衣角,温柔吹拂着鬓发,仿佛是在安慰。他起身在原地站了会儿,很快离开庭院。
白驹将自己抽出,红肿的穴儿淅淅沥沥吐出一大片乳白色混着透明的淫液,正顺着二人腿根淌下。他情不自禁伸进手指抠挖着,水液湿漉漉涌出,几乎打湿他的手掌。
他收回手,有淫靡的液体从他指尖滴落。
“啪嗒”一声坠在地上,粉身碎骨。
白驹抱紧已经昏过去的玉衡,在她耳边低语,“别想逃……”
第二十五章 传闻 <日月在怀(古言,3p,ntr)(蜉蝣ao)|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五章 传闻
「你是……玉衡吗?我叫冰轮。」
「玉衡!这家糕点很好吃,你尝尝。」
「玉衡,你不开心?我给你舞一套剑怎样,虽然我只会这个……」
「我有个很好的结拜大哥,下次想带你见见他。」
「玉衡……如果……」
睡梦里是少年缱绻温柔的声音、很多次欲言又止的眼神。
「噢~你就是冰轮天天念叨着的小姑娘啊,很漂亮嘛。」
「以后就我罩你们啦,遇事记得报我名字!」
「怎么每次找你都在做功课,有这么喜欢?」
「嘘!你家老头不在,我偷偷带你出去玩会儿,冰轮在墙那边等我们。」
「听说城里最近有些不太平……但是不用担心,白驹罩的人没谁敢碰!」
「我说啊,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事情都决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白驹……
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时,眼角湿漉漉得,指尖触上去,都是未干的泪水。
竟然梦到那么多三个人的回忆。
玉衡撩开帘帐,天已经大亮,暖阳斜射进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到达剑窑时,里面传来十分清晰的打铁声,玉衡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
“玉衡来了?”
冰轮的母亲枫晚从一旁温柔微笑着走来。虽是名铸剑师,却看起来十分柔弱,面色白皙到苍白,不常见阳光的模样。
听冰轮说,他的母亲身体不太好。
“伯母。”
“应该很快就要叫我母亲了吧。”枫晚揉了揉玉衡的发,看向门口紧闭的剑窑,“他为了你真的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