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你怎么突然练剑了?”以前不是剑都不召的吗?
燕洄认真道:“师兄想比试呀,鸽了师兄这么多次,总得跟师兄比一次吧,我也是觉得自己差不多了才敢跟师兄比的。”
……
傅玄下山时琢磨着自己这次不足的地方,以便日后再找燕洄好好练练。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几个月前,在西夷,殷之深当面抱着燕洄喊“穿越”什么的话。
他皱眉,恰巧碰上来明月楼送丹药的元渺,他问:“阿渺,你可知‘穿越’是什么?”
元渺眸光一闪,她看了眼不远的明月楼,再看看明显从明月楼下来的傅玄。
既然虚蘅长老没告诉他,想必是暂时没有让东鹄长老知道的打算的。
元渺便笑了笑:“阿渺不知,想来应当是某种空间术法吧。”
傅玄虽然感觉不太对,但强行解释的话……好像也算过得去?
另一边,时楼也想到了这个几个月都忘了问的问题。
燕洄简单解释道:“就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旅游的意思。”
“师尊,是这样吗?”
“当然。”至少他是这样的。
时楼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拉着燕洄的手道:“师尊,可以陪弟子下山除祟吗?”
燕洄立刻懒趴趴地软在躺椅上:“阿楼,我累。”
“师尊,你三天没下过山了。”
“说明阿楼你教弟子教的很好,逍遥派的弟子们进步都很大,都不需要我出手了。”
“师尊,这几日您都没什么运动量。”
“阿楼休要胡说,我刚还练了剑。”
“师尊……”
最后,在时楼的好说歹说下,燕洄还是跟着他并全程看他除了山脚作乱的邪祟。
虽然他不懂,明明时楼自己可以完美解决的委托,为何还要拉着他。
燕洄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累。
回去的路上,时楼问燕洄:“师尊比试时的那把剑,是师尊的本命剑吗?弟子还没见过。”
“不算,朋友的剑,他留给我了。”
“剑叫什么?”
“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