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了弟子不少东西。”
燕洄想到来东垣的头几天,殷之深把自己关屋子里美其名曰创作,被登门拜访的曲戈行抓走时,还把时楼叫到暗地里偷偷摸摸不知道干些什么。
燕洄咬牙切齿,思索着什么时候就把殷之深打成修真界愚人榜第一。
转眼看着时楼的样子,燕洄又皱了皱眉,道:“我帮你?”
时楼吻了吻他的额心:“师尊,弟子去冲凉水。”
燕洄坚持:“我可以。”
“师尊,”时楼浅笑,“弟子是怕把你累着了都没结束。”
燕洄:“……”
他好歹也是个能跑几座山的男人,这能怎么累着?
时楼坚持不,燕洄就随他,用被子裹着自己蹲在床榻一角,暗暗生闷气。
时楼回来见到他这副模样,只觉好笑,他把燕洄连人带被子扒拉回来,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师尊,睡吧。”
第二日一早,他们就去了孤剑宗。
孤剑宗正开坛讲学,他们易了容,燕洄正思考着怎么在孤剑宗多留一段时日,时楼突然被人撞倒。
没留神撞到人的慕容翎忙扶他:“这位道友,你还好吗?”
时楼虚弱道:“好像不小心……扭到了。”
燕洄问:“看阁下着装,应当是孤剑宗弟子?不知能否让我们二位在宗内借宿一宿,至少让我这位朋友歇歇。”
慕容翎皱眉,探了探二人修为,确定是修为低微几乎与普通人无异的散修,这才答应:“自然可以。”
慕容翎让一个弟子带他们去客房,经过一处药园,燕洄听到里面有姑娘的笑声:“这位是……?”
弟子道:“这是我们二师姐,几年前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是一名丹修。”
时楼心念一动:“几年前?”
弟子想了想:“约莫五六年前吧。”
二人对视一眼,没再继续追问,弟子将他们送到厢房后正要离开,时楼突然看着他微笑,眼里闪着妖异的红光:“有劳,能麻烦你再说说那位二师姐吗?在下对那位道友好奇颇深,从来没听说过孤剑宗有这号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