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又浅聊了一会儿,小翠将人带了进来。
藏春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
大约是成日和草药打交道的缘故,身上带着药香,眉眼亲和温润。
一见到陈氏,她便激动地跪在地上,红了眼眶。
“老奴藏春,见过小姐。”
“快起来吧,冬日的上凉,别冻坏了膝盖。”
陈氏上前,将曾经伺候过自己的老人从地上扶了起道。
“这个是我女儿,往后你就跟着她去医馆帮忙吧。”
对于旧主的吩咐,藏春自然不会拒绝,忙点了点头,倒是一旁的乔琬枝闻言开了口。
“医馆那边事情比较忙,你若是跟我过去,怕是会住在那边,你可要想好了。”
乔琬枝的意思很明白。
去了医馆必然不会有在府里舒服,吃穿住行都会差上一截。
不过藏春并不在乎。
她一个做奴婢的,主人家说什么便做什么,哪有她挑挑拣拣的份。
“老奴想好了,老奴愿意跟着小小姐去,为小小姐分忧。”
见对方不改想法,自己又确实需要帮手,乔琬枝便没再说什么。
只心里暗暗想好,要多给藏春开些月银。
翌日一早,藏春便背着包袱候在了门外,等着和乔琬枝一起去医馆。
乔琬枝见对方来的早,眼睫都覆了一层白霜,便转身让小翠去屋里拿了几个包子来。
“快吃吧,还热乎着呢。”
乔琬枝将包子递了过去,见藏春想要推辞,便强硬地将包子塞到了她的手里。
“拿着吧,我医馆活很多,吃不饱没有力气干的。”
见乔琬枝这般说,藏春也不再推辞,她早上确实没吃饭。
将包子塞到怀里,藏春跟着乔琬枝上了马车,而后才吃起了包子。
待马车行到医馆,包子也全都吃完了。
胃里有了东西,藏春的脸色和精神也好了很多,手脚麻利地跟着乔琬枝跳下了马车。
二人虽然来得早,但医馆外已经有两个妇人打扮的女人在等候了。
乔琬枝上前开门,见她二人神色踌躇,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便开了口。
“你们是要进来看病吗?”
见乔琬枝主动开口询问,二人被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其中一名穿着红色绣牡丹花小袄的女人点了点,小心翼翼道。
“你们这里是女大夫看诊吗?”
见对方顾忌看诊大夫的性别,乔琬枝对她所患的病症有了几分猜测。
她点了点头,“是我看诊,杏林堂里只有我一个女大夫。”
闻言,那妇人小小地松了口气,也不再犹豫,跟着同伴进了医馆。
那边,藏春已经手脚麻利地燃起了银丝炭。
见乔琬枝和两位妇人进来,连忙将火盆端了过去。
燃起的热气烘烤着妇人被雪水沾湿的脚面,让她被冻得青白的脸色有了微微好转。
因为店里目前只有她们两位客人,乔琬枝也没催促。
她招呼着二人喝了杯热茶,等到她们暖得差不多了,才让对方将手放在脉枕上。
并问道:“平日里有什么症状吗?()?()”
“啊?()?()”
乔琬枝问得突然,穿着红袄的女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应了一声。
一旁穿着蓝袄的女子在旁推了她一把,小声道。
“别发呆了,你有什么病症快跟大夫说,别不好意思了,再拖下去变成大病怎么办?()?()”
红袄的妇人闻言,脸上飞上一抹红霞。
她轻咬着下唇沉默了几息,被蓝袄的妇人又推了几下,方才开口。
声音细如蚊蝇,“我……我下面痒,还……还有味道。?()_[(.)]????????()?()”
“还有别的症状吗?”
妇人摇了摇头。
乔琬枝收起手,起身道:“跟我去里面房间吧。”
二人虽然不解,但也跟着走了进去。
乔琬枝指着产床道:“你把裤子脱了躺在上面我瞧瞧。”
这话将那红袄妇人惊得不行,哪有看病让人脱裤子的,多羞人啊。
她躲在蓝袄妇人身后,小声道:“你刚刚不是把脉了吗?不能不脱吗?”
“把脉看的是你的里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