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我还得看看外在表现才能下结论。”
见对方仍躲着不出,像是还对把脉的结论抱有几分期待的样子,乔琬枝又道。
“你如果想把病治好,就只能让我瞧瞧,不然只把脉我是不会下药的。”
乔琬枝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妇人再不好意思,还是被蓝袄妇人推了出来。
“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九十九步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
“可是……”
“别可是,这大夫也是女的,你怕什么?按照她说的来吧。”
蓝袄妇人三言两语间便将红袄妇人按在了产床上。
人已经躺下了,最信任的人又在身边,红袄妇人一个咬牙,动手将裤子脱了下来。
乔琬枝见状,忙趁着她反悔之前上前仔细瞧了几眼,随后直起身子。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有些炎症。”
“我给你开些药,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吃上十天就好了。”
乔琬枝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去。
身后,红袄妇人慌里慌张地穿好裤子,整理衣裙。
等她和蓝袄妇人出去时,乔琬枝已经在案桌上提笔写起了药方。
听到脚步声,她道:“吃药期间少吃油腻不易消化的食物,注意卫生,每晚用温水清洗私处。”
“还有,禁止同房。”
在乔琬枝说清洗私处时,红袄妇人的脸就已经红起来了。
再听到最后一条,红色更是瞬间蔓延了整个脖颈。
一时分不清,是她的衣服更红,还是皮肤更红。
红袄妇人点了点头,匆忙付好诊金便往外跑,连药方都忘了拿。
好在蓝袄妇人还在,拿了药方,又跟乔琬枝说了几句道谢的话追了上去。
病人走了,医馆又没有别的事,乔琬枝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藏春身上。
陈氏先前说过藏春略懂医术,但掌握到什么程度还是需要考校一番才能下结论。
不过在考校之前,乔琬枝从空间里拿了几副口罩,塞到了柜台前的抽屉里。
先前是太过忙碌没想起来,但那两个妇人倒是给她提了个醒。
往后再遇到需要贴身探查的病人,总不能这么直愣愣地接触,还是戴上口罩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