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眼神,立马助攻。
“对,我研习医术多年,根本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女人早就被即将到手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察觉出乔琬枝话语中的陷阱。
她万分笃定,“我认得你,当时就是你给我抓的药!”
说完,她还自作聪明的补了一句,“且你昨日才上值,就是个打下手的,说什么研习医术,我呸!”
“呵——”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乔琬枝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见女人眼神诧异地看向自己,用指尖擦了擦刚刚不小心笑出的眼泪,好心解释。
“元昌是昨日来得不错,但他是陪我外公来看我的,稍坐了一个时辰左右就走了。”
“不信的话,在场这么多人,昨日定有来我杏林堂的,这位大人一问便知。”
什么?!
女人的脸色瞬间白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竟然败在了这里。
那个蠢货,定是又去赌场玩乐,没认真调查,坏了自己的大事!
女人心中又恨又慌,她现在已经不求钱财了,只求能够顺利脱身!
但衙差俨然信了乔琬枝的话,正准备上前抓自己。
见状,她立马躺在地上哭闹。
“老天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孤儿寡母得要让这天杀的庸医逼死啦!”
“小虎啊,是娘没用,娘不能给你讨回公道,你把娘也带走陪你吧!”
女人一边哭喊一边捶打自己的心口,狼狈悲痛的模样,倒是让不少人心疼起来。
“这女人哭得这么可怜,事情怕是还有隐情,不能就这么把人抓走吧。”
“人家死了孩子就够可怜了,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就不能放人一条生路嘛。”
放她一条生路?
乔琬枝看着女人怀中肮脏的包被,眼底的冷芒像是湖底的寒冰,冷得伤人。
“可别拿孩子做文章了,你要是真的疼他,会把他的被子弄得这么脏?”
闻言,女人哭闹的声音一滞,脑子一片空白。
乔琬枝见状,又道:“我怀疑她怀里去世的孩子,死因或是死去的时间有问题,我要检查!”
乔琬枝这话不亚于晴天霹雳,女人的脸色又青又紫,更是收紧了抱着包被的手臂。
她向后挪动了两下,警惕道。
“不行!我不能把孩子给你,谁知道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如果你不让我检查,就证明你心虚,也证明你孩子的死与我的医馆没有半点干系!”
“更证明你是故意来闹事,污蔑讹诈于我!”
乔琬枝每说一句便向前一步,待话说完,人已站到了女人面前,垂眸俯视着对方。
无形的硝烟在二人周身弥漫。
女人已经感觉到自己大势已去,但就这么束手就擒,她不甘心!
一定、一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女人咬紧嘴唇,在乔琬枝的手伸向她怀中孩子时,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啊!你别碰我的孩子!”
“小虎,娘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
乔琬枝被打开了手,冷冷地看着女人蜷缩起身体,将孩子护在怀中,宛如困兽般神经质的模样。
可惜,这般好的戏,却遇到得了自己这双火眼金睛。
乔琬枝转头,朝身后的衙差笃定道:“她是在装疯,烦请几位大人将孩子带过来。”
被乔琬枝点到的几位衙差彼此对视一眼,而后走到女人面前,出声警告。
“要是再阻碍办差,别怪我手中刀剑无眼!”
他们也不信这人会疯的这么是时候。
果然,一出刀就露怯了。
领头的衙差冷哼一声,一把将孩子抢过来递给乔琬枝,还不忘嘲讽。
“就这点小伎俩,还能骗得过你官爷的眼睛?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