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庭河西陇右,并且进一步收服吐蕃,让更多的吐蕃部落俯首称臣。本着以和为贵的愿望,皇上也让金城公主和亲吐蕃,嫁尺带珠丹,也就是赤松德赞的舅舅,赤德祖赞。
在那之后,吐蕃国一直都很听话,不敢犯事。随着唐蕃关系的日益密切,许多汉族人进入吐蕃之地,经商走货,毕竟吐蕃苦寒荒芜之地,产着许多不可多得的名贵药材,还有高质量的宝石铁矿,这些都是中原人垂悬三尺,愿意花大价钱购买的,而中原的丝绸陶瓷,却又是吐蕃那边所需要的,于是官道商道便热闹了起来。另一方面,一些吐蕃贵族子弟也进入长安的国子学、书院、工坊,学习汉文化,除了儒家治国治人之说,特别是医药工匠农耕之学,也很受欢迎。而曾经从吐蕃传过来的佛家文化,在坊间更是一时鼎盛,几乎盖过了道家。双方派遣的使臣不绝于途,进行修好、朝贡、庆祝、会盟等活动。汉文化的输入对吐蕃社会起了巨大的促进作用,吐蕃文化对汉族也有一定的影响。当时,吐蕃的骏马和形制优美奇异的金银器等物品不断地由商旅传到内地,还有胡姬、音乐、舞蹈,甚至吐蕃女子的赭面风俗也被汉族妇女所模仿。然而,密切的商贸文化交流并没有加深双方之间的情谊,互惠互利的现象并不长久,这些年大唐积弱,吐蕃的狼子野心又再次按捺不住,不但借诸多理由不纳贡,而且还侵扰边境。
狼始终是狼,永远不会感恩戴德,只会恩将仇报。皇上有意再次西征,打败吐蕃,收复被吐蕃侵扰的地界,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有心无力,阻碍重重。所以皇上最后才想到比武擂台这一招,既然一时半会无法远征,那么就在这长安城立一下国威,也未尝不可。
易林笑道:“竟敢欺我大唐无人,放马过来吧。今日小爷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四两拨千斤。别以为你牛高马大凶神恶煞,我就会怕了你。”
扎布手脚并用,向易林攻来,速度异常的快,和他高大笨重的形象完全不相配。这时候易林才知道,眼前这个胡须大汉并非那么简单,只怕身手不低。
易林施展鬼影迷踪的步法,一一闪过扎布的攻击,然后侧身闪到他背后,用掌背击打他的颈部穴位,接着立刻转身,卸开他攻过来的拳脚之后,捏掌成啄,击打他两肋。易林的攻击似乎毫不起作用,对扎布来说好像挠痒痒一样,但当易林最后一拳击打到扎布的胸口时,扎布瞬间便倒地不起。只见扎布一开始四肢抽搐,眼珠充血,紧接着便动弹不得,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易林轻轻抬脚,一脚踢在扎布侧腰,扎布僵硬的身躯瞬间松了下来,总算捡回一条小命。
此时此刻,扎布浑身松软无力,只能狼狈地爬下舞台。
宇文峰拍手叫好,向回到雅座的易林问道:“易林兄,你这是什么武功?我看你的攻击都是到皮不到肉,怎么他突然就不行了呢?”
易林笑道:“这叫做点血截脉。起初打在人的身上就像蚁咬一般,毫无感觉,但当人的血脉流动与心脏跳动同步时,最后一击,便可瞬间截断心脉,让人心跳骤停,倒地不起。”
宇文峰目瞪口呆道:“人的血脉流动生生不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易林兄竟然能够精准把握吗?真的是太神乎其技了,不对,太邪乎了。”
易林哈哈笑道:“别人或许比较难,但我可以做到,应该说我的真气可以做到。”
说着易林一把捏住宇文峰的手臂,施展一丝万仞的真气,侵入体内。
宇文峰触电般收回手臂,惊恐道:“易林兄的真气竟然能够在我体内游走?而且始终在你的控制反馈之下,大有吞噬之势!”
易林点头道:“我这种功法叫做一丝万仞。真气就像树根的细须一般,千丝万缕,不断延伸,能够精准探测到人的奇经八脉,哪怕是流动变化的血脉也不例外。”
宇文峰啧啧称奇道:“若我运起真气抵抗,会有什么后果?”
易林娓娓说道:“若宇文兄的真气不能千倍万倍地完全压过我的真气,那么宇文兄将会被我的真气完全控制住,沦为傀儡。我的一丝真气就能控制住宇文兄数以万倍的真气,这正是一丝万仞的玄妙之处。”
宇文峰惊讶得合不拢嘴地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易林兄的武功!”
易林举起酒杯和胡列娜一起干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宇文兄过奖了。其实我天生体弱,真气不足,所以实力也不过如此。上次我被契丹国师阿巴达打得跳河,要不是慕容仙子路过,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易林说的是实话,他因为体弱多病,不能像小狼一样苦练武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