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儿你试试看!”王生这个疯子今天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爹是御史大夫,你如今真敢动手,我就让他去朝堂参苏家一本,看你无依无靠的,日后怎么过安生日子!”
吵的声音大了,周围人视野也从大戏台上转移过来了,吵杂声四起,当场好些世家子便开始编排自己知道的恩怨事儿了。
“王生,你到底想干什么?”崔时桉不耐烦了,面前的人就是个神经病,今日出门真该好好看看黄历。
“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不好过!你说我要是当众与你纠缠不清,传到苏祈年耳朵里,你猜他会怎么想?”说着,王生抓着崔时桉的胳膊,故意更近些。
“你就是条疯狗,你威胁我?”崔时桉眼神冷冷的,全然不在乎的模样让王生更加气急败坏。
“我想,我应该要把王公子送到官府去。”喧闹中,声音格外大,清朗的与周围的嘈杂区分开,随后,周围寂静了一刻,便有多了讨论。
崔时桉心中一颤,扭过头去,一眼便看到走过来的苏祈年,他又是素白的衣衫,一条金丝腰带束在腰上,脸上还挂着笑。
齐名扬也跟在苏祈年的后面,推开围着的众人,一齐走了过来。
王生一时愣住了,手还僵僵的抓着崔时桉,只见苏祈年走过来,走近了,手里的一把折扇狠狠的敲在王生的手腕上,王生一下子疼的缩回了手。
“苏,苏公子怎得也来酒楼里看戏吗?”王生吭声道,这苏祈年一贯不来这种场合的。
王生今日本料定苏祈年不会踏足这酒楼,便叫上些要好的世家子来看戏,听闻崔时桉在此,便心生恶计,想要毁她名声。
“不是,我是来接我夫人的。”
苏祈年轻轻的拉过崔时桉,手轻轻的搭过她的肩膀,有些亲昵又很有分寸。
此时楼上的齐思思也听到了动静,便看到下面人人围着,她一眼就扫到了人群中的齐名扬,不料齐名扬突然抬头,可能是兄妹之间的感应吧,他一眼就看到了齐思思,眼神斜睨到她对面坐着的,郑玉良。
他顿时眉头紧锁,可又不能把这死丫头立刻揪回去,他迅速回过头来,别让有心人看到才好。
齐思思见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苏祈年来了,时桉姐姐也应当无事,可让齐名扬撞见她在酒楼与郑玉良私会,这麻烦可大了,她迅速推了一把郑玉良,郑玉良疑惑着歪头,便发觉手被拽着,两人就这么“逃跑”了。
“听苏公子这般说,怕是公务繁忙,还不知道你这夫人的真面目吧?”王生露出调侃的笑,扭曲中居然还带着一点谄媚。
“一个女子,口无遮拦,毫无礼数!你刚刚没听到,她竟要动手打人,还放言要打断我的腿,这成何体统!”
王生好像有很大胜算,还不忘斜睨一眼崔时桉。
“我听见了,要么说我家娘子一向心地善良呢,不然王公子这双腿,怎么还在呢?”苏祈年面若桃李,神情微动。
一旁的齐名扬都听笑了。这个苏祈年,真是。
真是弄的王生说不出话,就像一把冷水泼灭了他。
“不过,我家娘子脾气是急了些,我这边向王公子赔不是了,口无遮拦自然是要狠狠地罚,王公子说是吧?”苏祈年暗暗的说。
王生还以为是苏祈年给台阶的话,便连忙点头,笑着告辞了。
这么难缠的人,崔时桉抗拒的好生辛苦,可苏祈年几句话便让他夹起尾巴,着实讽刺。
崔时桉心里本想着苏祈年是来护着她的,没想到也只是为了面子功夫,不问清缘由便认定是她口无遮拦,心中说不清的难受。竟挣开苏祈年轻轻搭在她肩上的手。
苏祈年:“?”
崔时桉此时怒火冲天,本以为她来撑腰也就罢了,一眼看着苏祈年,怎么看怎么生气。
“你总穿一身白干什么?!”崔时桉无厘头的骂了一句,随后转身匆匆而去。
苏祈年:“……?”
还未来得及反应,齐名扬突然把手搭在苏祈年肩上,笑着说道:“啧,这暴脾气,还说不得了?这你打算怎么办,真罚啊?你们苏家那祠堂,跪一天人都得软喽,人家可是郡主,你管得了吗?”
苏祈年看着崔时桉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笑了笑,“口无遮拦,自然是要狠狠的罚,可我没说是她啊。”
齐名扬一时竟没明白苏祈年的意思,松开苏祈年。
“你不会是想,找王生的麻烦吧?”齐名扬声音格外小,听苏祈年话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