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分付出获得一分收获？

莫璃嫣心想，这个‘天道’还挺公平的，至少比那些‘九九六福报’强很多。

也的确称不上没人性。

莫璃嫣道：“张道长的意思是，天宗的人修炼错了？”

张纯一眉头微蹙，似乎很是不解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贫道就不会困惑了，可是天宗传承八百年，绝情绝性修成正果，飞升上界的一共有十三人。

如果说绝情绝性的‘天道’是假的，那么这些前辈祖师又是怎么飞升的？”

张纯一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立刻缄口不言。

莫璃嫣道：“道长亲眼见过这些飞升了的人吗？

或者有人亲眼见过他们吗？”

张纯一摇摇头，再度开口情绪已经平复：“如果说有见过这些前辈的人，那就只能是我师尊。

贫道师尊的师尊，是二百年前飞升的青云真人。

但我从未听师尊提起，关于青云道人的任何事情。”

“这样么？”

莫璃嫣猜想，即便是所谓‘飞升到了上界’，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但按照张纯一的说法，这些人除了一个名号，还真是毛都没有看到，那就引人深思了。

其实按照莫璃嫣的思路，一切封建迷信都是假的，或许根本就不存在飞升之人。

但她偏偏已经在地牢当中见识过，烟雾裹胁人穿过狭小窗户，以及控魂符。

更是见识过张纯一的飞剑斩妖、袖里藏飞舟。

以及能够化身成人的狐女。

这时候再说天宗是什么封建迷信，就很难让人信服。

甚至莫璃嫣有时候都在想，自己是否要入乡随俗一下，尝试入个道？

但她是个俗人，只想升官或者发财。

要悟道，也只能悟一个“势利道”

说出去太难听，也就想想作罢。

一场谈话因为张纯一抛出来的疑问暂时告一段落。

加上天色已晚，二人踩着破旧的阶梯走下城墙。

此时，城中也飘出阵阵肉香。

上午动员的时候许诺，要给大家肉吃，这会虽然还在收敛遇难者遗体，但熄灭了的几口大锅，却也重新燃烧起柴火。

“这次一共死了多少人？”

张纯一问。

莫璃嫣：“具体人数还没统计出来，但是白校尉粗略估算，有一二百人。”

张纯一叹了口气，反倒是显得他，像是害死这些人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