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奶奶和我的爸爸妈妈特别喜欢听戏,每次有戏班子来了,我们全家都要到戏台前坐好。
长大后呢,听戏的机会几乎没有了,我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喜欢的都是科幻大片,而不是传统戏曲。
一直到,一首精心制作的戏曲《神女劈观》爆火,我特别喜欢那首戏曲《神女劈观》,印象很深刻,这会儿还能唱一句呢。”
云尘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惊讶了。
隔壁云先生的那一曲《神女劈观》,那惊鸿一瞥,那走红世界的回眸,可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若不是吐真剂唤醒了他的真心,他都差点儿忘了此事。
“《神女劈观》?”阮·梅扬起头,喃喃了一声这戏曲的名字,嘴唇微动,似乎在品味着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也或许是在揣摩着这一首戏腔所讲述的内容。
佳人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惊喜:“亲爱的,你会唱哪句,趁着现在戏班还没开唱,先展示一下。”
戏曲,戏腔,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早就是老古董了,想要寻求一个知音,或许比培育一个令使还要难。
“我五音不齐,内容倒是还记得,但是唱得肯定不好听,你不要笑我。”
云尘憨憨地笑了笑,又合上了自己的双眼,冥神闭目,仔细地回味着当年云先生所唱出的戏腔。
《神女劈观》很长,足足有数十句戏腔,但在这数十句当中,有寥寥几句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后,开口唱道:“《神女劈观》到这里本该接近尾声,
但今日我再添一笔——
唱与——诸位——听——
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