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赚钱养家,吃饭时却不能上桌。而简丹是星城本地姑娘,独生女,父母都是公务员退休,家境良好。最开始,他清楚自己算是高攀了,所以对简丹非常温柔、体贴,还十分浪漫。但后来他下海经商赚了钱,他受原生家庭影响的大男子主义倾向就日益表现出来了。最初,他让简丹辞职,全职在家带孩子,简丹那会儿还没多想,以为他是疼惜自己怕自己上班辛苦。可后来他还把老家的父母接了过来,也让简丹伺候着。再后来甚至开始限制她出去玩、出去社交,觉得女人的天职就是守着家、守着孩子、照顾公婆,他自己却经常打着应酬、出差的旗号,十天半月不回家。简丹抑郁了,两人为此常常争吵,吵着吵着感情就吵没了,婚姻就解体了……”许一贝兴趣盎然地和安夏说着八卦。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这种大男子主义谁受得了?”安夏听了愤慨。
“是啊,问题是他们吵架的时候,那男的还说简丹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说她做全职太太不用工作,这是多少女人想享受又得到不的,说她太不知足。而简丹觉得这样每天围着老人孩子,失去了自我,每天被这些琐事缠身,导致她喜欢的茶道、花道、瑜伽等好多兴趣都没一点时间去做……
“狗血的现代婚姻……”安夏身心疲惫,再次回想起在车库里见到萧秋山与李小雅他们一家,还有昨天晚上李小雅发视频和回信息的那一幕,忍不住觉得自己的事似乎更像某些电视里播出的八点档狗血剧。
她自顾不暇,敷衍着许一贝,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她的八卦。
昨晚一晚失眠,此刻脚底像踩在棉花上。她打开一瓶牛奶喝了两口,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干脆关了手机,准备缩进卧室休息。
“一贝,我要补一天觉,手机关了,除非地震,不然不要叫我!”
关门前,她冲一贝交代。
“昨天浪得太厉害了吧,竟然要补一天的觉?”一贝八卦心大起,跑到门边想静待下文,没想安夏却很快把门关了。
“有异性没人性!”她气愤地冲着门嘟嚷几声,觉得这个星期天又是漫长的一天。
正想着要怎么打发这一天的时间,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一贝打开一看,是简丹发来的微信。
“一贝,中午来我家吃饭,下午有空的话一起去练瑜伽,怎么样?”
“好的,丹姐!我正愁没地方去呢!”一贝兴奋得眼放精光。
许一贝像风一样迈着欢快的步子出了门,疲惫至极的安夏钻进被窝里,直挺挺地躺了半个小时,却发现眼睛累得发烫,可怎么也睡不着。
胸口闷得似乎压着座大山,让她无法畅快地呼吸,忍不住将关机了的手机打开,竟然没有萧秋山一个电话和信息,她更加气郁。
估计他们是真的和好了吧……她哀哀地想,越想越无法入睡。
“行,萧秋山,再等你一天,过了今天再没有一点消息,我们就分手!”她恨恨地下决心。
无助的时刻,她想到了和朋友倾诉,一贝是没办法在同一个频道交流的,好在还有相对智慧平和的尚云菁。
安夏拨通尚云菁的号码,电话响了一阵,被人为地挂断了。
安夏了解她,难道这么利落的挂电话,肯定在忙。于是她没再打,果然很快她收到云菁的微信信息,“夏,现在有点事,晚点回电。”
安夏用被子捂着头,哀嚎一声,继续白日挺尸。
与此同时,摁断安夏电话的尚云菁,心里微微有些愧疚。
“怎么了,有事?”身边拿着牌的范存意问她,眉梢微挑,即使面无表情,眼里也全是戏。
尚云菁愣了下,摇头,“没什么。我们继续。”
前一日CS活动聚餐后,他送她到楼上,突然问了句,“明天群里有个剧本杀,你会参加吗?”
“剧本杀?”尚云菁微愣,很快回以微笑,“应该会去吧。我不太会,可以去学习下。”
其实她是压根不会。只是常听公司刚毕业的同事聊起,他们每次向她邀约时,她不是在兼职采访就是在赶商业稿。
于是这一上午,她难得的打破了自己周日固有的晨跑和泡图书馆的计划,参加了海归聚会群里的剧本杀活动。
虽然剧本杀尚云菁第一次玩,但她十分聪明,观看了一次参与了一次便摸清了套路,逻辑和思辩能力令现场许多老玩家折服,恭维声此起彼伏。不过坐她旁边的范存意却一直神情平淡,似乎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某个瞬间,空气里浮动着除了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