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一些东西。尚云菁觉得,他是看得懂,也看得透自己的。这种突然间莫明产生的感觉,令她感动和心安。
所以当游戏正到高潮时,安夏的电话打了进来,她选择了挂掉,继续推理解说。
……
安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片刻没睡着。两天一夜,严重的缺眠令她忘了饥饿。
许一贝晚餐过后才回屋,见安夏的卧室房门还关着,知道她还在里面睡,感觉不太对劲。
平时在家,安夏最喜欢敞开房门和窗户,让空气对流,通风透气。她只有睡觉时,才会紧闭房门。
“安夏,安夏!”一贝轻敲房门。
“进来。”安夏头疼欲裂,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突然间,她的嗓子就哑了。
“进来,门没锁——”她再一次提高声音说,却发不出声来。
一贝继续焦急地敲门,用力推门进来,见安夏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我的天,你这都睡了多久啦!还没吃东西的吧?我给你下碗面条?冰箱里有鸡蛋。”
“不用了,吃不下——”安夏哑着声音摆手。
“你的嗓子怎么了?”一贝惊讶于安夏柔美的声音突然变成了难听的鸭公嗓。
“我——也不知道。”安夏艰难地开口,感觉多说一个字嗓子和额头都很疼痛。
“安夏……”许一贝迟疑了下,还是问出口,“是因为那个男人吗?他有什么好,让你这样难受……要是卫哲,他绝对不会让你这样吧……”
许一贝的话一下就戳中了安夏的心脏,平时总觉得她没心没肺,没想到此刻却一针见血了。安夏想到和卫哲分手后,他也不止一次这样问过——真不知道萧秋山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吗?
以前卫哲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安夏从没正面回答过,但内心的答案十分坚定。
此时许一贝再提出类似的疑问,安夏的脑海里闪过这两天的情景,第一次迟疑了,无声的眼泪沿着眼角止不住地滑落。
“哎!哎!安夏你别哭,别哭啊。别伤心了,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许一贝慌忙地扶她坐起来,给她取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