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除非林泽恢复了记忆。过往就是过往,回不去的事就当是一阵风吹过罢了。
“四爷,叹气是何意?”
“嗯,叹你的深情!”
“爱了就爱到底,我不会放手的。”
“小雅,有的时候放下才能自由,你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四爷,我爱他,可以不要自己。”林雅君站到窗前,默默的望着天边,神色微微带着羞涩和坚决。
“哎!哪天若是想清楚了,四爷陪你去天山走走。”
“我想阿泽陪我去。”
“随你,四爷是心疼你。”
“四爷,我长大了。”林雅君转身面对着他。
“我去看看那个苏清雪,阿泽说要审她。”何珉文撇开眼,不看她。
何珉文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再关上,又叹了口气。
在何家他排行老四,私生子,小时候一直跟母亲生活在寒城,林雅君在三岁起就一直在他屁股后面,追着喊他四爷,辈分上来说,他是她叔叔辈,因年龄也就大了六岁,喊四哥,觉得不够尊敬,就只有她会一直喊他四爷。
他待她如亲妹妹般,原本家父想让他跟林雅君联姻。他们俩异口同声地拒绝,一个想出国学医,没有儿女私情;一个说遇到此生所爱,就在她18岁生日那年。
何珉文救林泽的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叫阿泽,其他一概都不记得了。
生的俊气又不缺男子气概,脑子好,除了性子冷外,对军中兄弟都重情重义,被林大帅看重,收为义子,对外称是远房表姨家的。
短短3年,立下不少战功,在林雅君生日宴上,林雅君一眼相中,逼着疼她的父亲答应亲事。
林大帅觉得养在家里的,就得家里用,不留给外人。
林泽重情义,答应等林雅君满20岁,便娶她。
再过三个月就满20岁了。
何珉文觉得窗外飘来的一阵阴云,浓厚萧瑟,让他的右眼皮直跳。
“是她吗?但愿是我多想了。”何珉文又感到右眼颤跳,不断眨眼都没用。
开门的手抖了抖。
看到的是,秦天浩呆呆的盯着苏清雪的脸,好似泥人,身子都没挪过。
咳了一声,走进去。
“秦少帅,一天一夜没合过眼。去休息下,苏小姐退了烧就没事,放心。”
“我没事。”
“哎哎!你不睡那就去洗洗,这苏小姐醒了,被你熏着不大好。哈。”
秦天浩一脸茫然,木然的转头,又点点头,边走边回头呆愣地出去了。
“苏小姐,既然已醒,也该换药了。”
她这次睁开眼后看清了何珉文,这男人长得眉清目秀,戴着眼镜多了斯文感,眼眸子深沉看不出何意。
知道为何觉得眼熟,跟前不久,火车上救的何周深相像,同样的深棕色,丹凤眼,一个清俊,两袖清风,一个桀骜而深不可测。
都姓何,难道真是一家人?觉得老天总喜欢玩捉迷藏。这个该是何家四少吧?
鼻梁上的边框金丝眼镜,搁着好像有点多余,不知是为了看起来更帅气些,还是本就近视。总觉得他不戴眼镜或许看着更合眼些。
摘了口罩,依旧一副戏谑的表情。
他真得是西医?
“我可是留德回来的,名副其实的西医,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思。慕清雪?”
一块激石掉落进湖水中,湖面酝酿开一层层不大不小的波纹,一直延伸到心口处。
“人人都说何家四少,才华横溢,风流多情,我看四少,足智多谋,有着常人没说的杀伐果敢之勇,更是有着精通谋算,料事如神的本领。”定睛看着他,并未有一丝虚慌,流露出的是敬佩和真诚之情。
她之所以知道何家的这位四少,是慕千帆曾在信中提过两年前,北方那场激烈的战役。虽不曾见过这位四少,何家和慕家有过交集,他父亲自从娶了母亲后,结交了几家世家大族,慕千帆又是家中嫡子,从小也是跟着一帮世家子弟一同长大,一同念书。
这个弟弟,倒是从小崇拜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事都喜欢跟她说。即便后来,断了关系,也从未断过书信往来。慕千帆在他35岁那年为国捐躯,不知未来能否改变他的命运轨迹。
何周深留下的那块怀表,上面的雪莲花图纹就是何家族徽,何珉文不经意间拿出来看时间时,她偷偷看了一眼,图纹一摸一样,何珉文手中的怀表深黄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