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他们最紧要的是想办法出去。
他将玉石和丹药递给慈意,“这些丹药对内伤有益,或许对少琛有用。”
慈意接过隐息神玉和丹药道了谢,塞了一把在少琛口中,把神玉和剩下的丹药都给少琛,“自个收好了。”
慈意方才有心思提起别的,“你没去不知,今日朝阳殿上掌门说起泽夕的婚事,他竟然悔婚了,也不知发的什么疯。明日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
听她说起泽夕,闻殊不知有件事该不该同她说,她为少琛渡灵力疗伤,外头有人在他的院外徘徊,想来那人是怕强破结界伤了她。
自洹山那次见着泽夕与慈意的相处,他大概对泽夕的心思有些了然。
他从前在山下生活了一百多年,城中寻常的人家夫妻过日子倒还好,但若是遇到心窄的丈夫,那家的妇人是不能多看旁人一眼,不然便会招来一阵埋怨,重的甚至打骂关起来,他们说那叫吃醋,但在他看来分明是罔顾妇人意愿,这般生活与坐牢何异。
泽夕那日表露出来的心思便是这般。
如此一想,泽夕拒婚应是为了慈意,他即便看不见,也能察觉到泽夕喜欢慈意,却又不自知。
但……
刚刚慈意说泽夕是他的心魔所幻,闻殊的神情突然有些微妙,心中的热意迅速爬上脸,幸亏戴着面具,泽夕的心思还是不告诉她了。
见着闻殊一言不发,慈意以为他还在想她说的那些话,想来对于毫无神君记忆的闻殊来说,她说的那些事实,确实需要些许时间接受。
她心想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少琛受伤,她先带人回去养伤要紧,刚借着隐息神玉,该说的都说了,只盼能唤醒些神君的记忆,阻止小乾坤之境崩塌,若是他能想起出去的法子,那是再好不过。
慈意扶着少琛与他告辞。
闻殊送人出院落,听着二人脚步声将要远去时,他喊住慈意,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小心……泽夕。”
慈意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不过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