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
柳荆立马撞开房门,慌不择路往外跑,她只顾闷头往外冲,竟意外地回到了原先的小亭子。
“谁让你走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柳荆脚步一停,她惊魂未定地朝梁如意道:“有,有丫鬟说,说我娘找我。”
看着头发散乱,小脸惊恐的柳荆,梁如意竟诡异地有一股满足感,真可怜,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宠物猫还是待在主人身边比较好。
转而想到小玩伴有家人,梁如意遗憾地深深叹息。
一无所知的柳荆只觉身体莫名有些冷,她只当是刚才受到惊吓的缘故。
梁如意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安抚道:“我带你去找柳夫人吧。”
柳荆立马点头,紧贴在梁如意身旁。
享受着小玩伴的依赖,梁如意桃花眼危险一眯,我的东西可不是别人能随意欺负的。
来到孙芸身旁,柳荆已整理好心情,她的脸上找不出半分慌乱,因此孙芸并未发现什么。
孙芸朝梁如意道谢:“多谢郡主。”
“柳夫人不必客气。”
说完,梁如意转身走了,这让柳荆悄悄松了口气。
周围的官夫人看到安乐郡主对户部侍中的小姐如此亲昵,纷纷对孙芸亲热了几分,孙芸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她态度未变,似是什么都没察觉。
赏花宴过后,徐飘飘沦为了京都的笑柄,安乐郡主的侍女将浑身湿透,只披着一件单衣,昏迷着的徐飘飘扔给了徐夫人,明里暗里敲打着徐夫人要管教好自己的女儿。
看到女儿身上的鞭伤,徐夫人来不及心疼,就被碎月当众说教,面上挂不住,她看着其她夫人,甚至是一直恭维着她的夫人眼里明晃晃的嘲笑,第一次对这个女儿生起埋怨。
徐夫人掩面,灰溜溜带着女儿离开了荣安公府。
回到府中,徐尚书震怒,下令延长三小姐的禁足时间,这下子,徐飘飘怕是一整年都出不来了。
二小姐拧着帕子,不甘道:“大姐,爹还是偏疼三妹。”
要是她们像徐飘飘那样,早就被绞了头发发配到尼姑庵里当尼姑了。
大小姐优雅地举茶杯喝茶,回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看着大姐的动作,二小姐心底嘲讽,惯是会装样的,披上凤凰毛的鸡还是鸡,成不了凤凰。
她心里疯狂嘲讽,却不知大小姐早就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荣安公府中,凝霜对梁如意道:“郡主,那丫鬟说有人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把柳小姐带到后院。”
“她可有说是谁。”
“她说那人戴着面具,不清楚是谁。”
梁如意把玩着两个陶人,随意道:“既然不知道,就不用留了。”
“是。”
凝霜应道,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对了,本郡主的小玩伴在后院发生了什么。”
凝霜犹豫片刻,道:“不知,公府的暗哨都说无事发生。”
梁如意原本愉悦的心情一冷,她脸色难看,恼火道:“我竟不知公府什么时候成了筛子!”
她心情不妙,就要有人承担怒火,于是公府暗地里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搜查活动,短短几天,公府里有些熟面孔消失了,转而替代上新面孔。
当冯嬷嬷跟凤宁公主说起这事时,凤宁公主不甚在意,甚至扶掌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儿!”
凤宁公主为何不在意?
其实荣安公府里一直有各家的探子,甚至有皇帝的探子,这个不可避免,大家都心知肚明,保持着明面上的体面。
而梁如意选择开刀的,只不过是一些底层的探子,对局势影响不大,还不至于让凤宁公主出手制止。
这几天,因为声势浩大的搜查活动,丫鬟们动作都带着几分谨慎,连梁秋月院门口的两个婆子都不再敢嗑瓜子聊天。
梁秋月生无可恋躺在床上,她将枕头盖在脸上,心里大喊:“系统啊系统,让我死吧,太丢脸了。”
那天韩谨柔的侍女将她丢在了院门口,惊动到了两个老婆子,她们不敢瞒着,马上上报给了凤宁公主。
凤宁公主只惊讶挑眉,而后随意道:“既然如此,什么时候乖顺了就什么时候出去吧。”
意思是打算把梁秋月关一辈子了,直到她想起来这个便宜庶女还没出嫁为止。
生子系统:“唉,谁知道女主不上钩呢。”
梁秋月:“要不你把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