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地铺,不能上她的炕!”
“王大娘在外面说,是我把她女儿的肚子搞大了,没办法,只能将就把黄毛嫁给我。”
“那时候,只要我出门,总会有人打趣我,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尿啊!偷着下口啊!”
“每次听见这种话,我都会很得意,好像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
“回到家里,看见搭地铺的几块木板,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我对自己说,她现在怀着孕呢,等到她生完孩子,看到我对她和孩子的好,总有一天她会接纳我的!”
“几个月以后,她顺利的生了一个女孩,和黄毛长的一模一样。”
“我把她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忘记了她的父亲是谁,好像她真的就是我的女儿!”
“孩子一天天长大,我每天晚上望着近在咫尺的黄毛,就像一个馋嘴的猫看着挂在房梁上的鱼干……”
“终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爬上炕,不顾黄毛的撕咬,抓挠,把她变成了我自己的女人。”
男人摊开双手,看着胳膊上若有若无的抓痕,目光有些迷离。
“疼痛让我感觉真实,每一条抓痕,每一个牙印,都能把片刻的欢愉无限延长,慢慢的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如果哪一次,她没有挠我,咬我,我就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没多久,我发现,那两个人又勾搭在一起了。”
“这次,我理直气壮的找到那个混蛋,对他说,如果他不离我老婆远点,我就去告他乱搞男女关系!”
男人一拳重重的砸在锅台上:“可黄毛对我说,我要敢管她,就和我离婚,让我夹着行李滚蛋!”
“我舍不得她!”男人低下头,用两只手抓着乱草一样的头发说:
“我舍不得她,舍不得孩子,舍不得我来之不易的家!没办法,我妥协了!”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长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