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转世？你的意思是你是转世的人？”沈青月尖叫出声，这是什么东西，自己一直以来瞧不起或者说掌控在手心里的孙子是个转世大神。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吧？这在古代常见的很，只是现代这种方法好像失传了。”

原来神秘而又令人心神向往的东西从陈闲嘴里传出就是最为便宜的市场大白菜，廉价而又土气。

女孩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安静坐在右后方的乒乓球桌上，她也想知道这个男人的秘密，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喜欢偷偷注视他，挖掘他的不同寻常。

“搞得我好像是个说书的。”陈闲回头一瞥，“你也想听？”

女孩乖巧点头。

陈闲感受着烟草给他带来的快感，情不自禁又抽了一口。

“是秦朝，那时候其实就有道士的原型了，有个牛逼哄哄的人叫徐福，那个给老祖宗出海寻求长生不老药的老匹夫就是我的师父。”陈闲不平不淡地说着，只是叙述一件事情，不需要多少情感。

“徐福？”少女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那可是祖宗级别的人。

“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海上夜晚，我当时正在挑选侍寝的少女。”陈闲有些回忆往事，那时候过得可是真快活，当时船上的童男童女都是师兄师姐们一起挑选的，为了路上解乏所用。而这句话在被女孩听到后，脸上的嫌弃鄙夷表达的真切。

陈闲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没办法，那时候思想比较愚昧，连他那样的方士都觉得理所应当。

“然后我师父就来了，他跟我讲了一件秘密，是单独说与我一人的，当时的我有点傻不拉几。老东西随便讲了几句好话我就信以为真，而且还满腔热血呢。”月光把地面铺的如同水晶般美好，陈闲却已经开始有了嗜血的冲动。

“你讲的都好虚幻，是瞎编的吧？”

“不相信的话，就当听个故事，没有多大损失。”

“老东西当时从老祖宗那里骗来了不少好东西，而且他的本事的确不小，不然以老祖宗的眼力见也至于被他欺骗。徐福告诉我他这次出来其实就没有打算回去，自己打算借着那些金银珠宝找个地方闭关，参悟生死大道。”烟快抽完了，陈闲把烟头对着地面按下仰头长长吐出一口烟气，像是火车头又像是烟囱。

女孩转着眼珠，她似乎察觉到不对，“徐福为什么要找你说这些事情，你不是还有师兄师姐吗？你的年纪应该是最小的吧？难道是因为你好控制。”

脑瓜子转的真快，上学的时候就不能多想一点吗？自己当时抄作业都抄错了，害的被物理老师罚站两三天。

“徐福这个人吗，就是纯粹的唯利是图，他要求带上童男童女可不是真的为了满足弟子的私欲，他也是图谋童男童女的一些东西。那天晚上，他叫我把师兄师姐们都迷倒捆了起来，还有船员们都让我杀了。”陈闲讲着讲着开始苦笑，他的嘴角下翘，是最为苦涩的表现。

“徐福要干什么？叫你去做这些事情？”沈青月也忍不住好奇发问。

“那个老东西啊？”陈闲站起来，语气冰冷却又有一丝狂热，“他想要成神！”

一片寂静，各国都有所谓的神话故事，那是一群有着人类外表却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的生物，他们翻江倒海，无所不能。如果说道教成立的意义是什么，那就是一群想要成神的人聚集在一起，相互讨论飞升大计。

“人的体内一开始诞生之时会有一股人世所赐予的神奇力量，叫作法力。每个人几乎都有，只是量多量少，绝大多数人都是量少。他们体内的法力会随着时间而流逝，一如水源般。水会蒸发，几滴露珠会在太阳出来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有些人体内的法力宛若湖泊，奔腾如江。”

“法力吗？”沈青月默念重复这个词，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跟丈夫只知道一些仪式还有酆都黄泉路的事情。

“而徐福之所以让我动手的原因是老子当时最吊，法力浩瀚无垠，海阔天空，无边无际。他知道我的实力，即使我的道法比不上他，光凭法力我随便形成一个屏障也能耗死他。他是个没有天赋的可怜虫，企图靠童男童女的法力颠覆自己的人生。”

“然后呢？”

陈闲又掏出烟盒，里面只有一根烟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