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问道:“娘,您这两日是怎么了?”
褚老夫人顿了顿,反倒一脸疑惑地看着褚方恒,“什么怎么了?”
“您这两日花了不少银两,而且,您先前不是说过,只要您在一日,便会捏着褚家的账本一日吗?”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褚老夫人的影响,褚方恒并不相信云妙婉。
毕竟像云妙婉这样的大小姐,哪里懂得什么勤俭持家?
褚老夫人呵呵笑着,“账本交出去,可我还在。她哪里做的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褚方恒面色凝重,直勾勾的目光落在老夫人的脸上,好像想从中看出什么来似的。
褚老夫人被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错开了目光,抿唇道:“这几日害了病,我在混沌中,倒是也想通了不少。过去,妙婉的确受了委屈,如今,该好好补偿她才是。”
她伸出一双略显干枯的手,搭在了褚方恒的手背上,很是认真地说道:“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她的孩子,恒儿,我看她今夜,喝了不少酒。”
云妙婉平日里鲜少喝酒。
方才在饭桌上,褚老夫人像是有意无意般的,时常端起酒杯。
当然,褚老夫人身子刚刚痊愈,酒杯里装的只是茶汤。
而云妙婉的酒杯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儿红。
话头暗示到了这里,褚方恒心中已然明朗。
他起身告辞了褚老夫人之后,便朝着云妙婉的屋子走去。
此时,那里已经暗了灯光,想来,云妙婉应该已经睡下了。
他壮着胆子过去,伸手摸到门板,却发现他根本推不开房门!
云妙婉竟然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