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彼时他已经摔的鼻青脸肿倒在路边,若不细瞧,还以为是哪个流浪的乞儿。
褚老夫人担心的很,跟着王婆子在边上照顾了半天,才等到褚方恒醒来。
“恒儿啊,你每日喝得这般酩酊大醉,不干实事,如何能出头啊?”
“干什么实事?”褚方恒气得咬牙切齿,“吏部那老头,说是给我安排了更轻松的位置,可实际上,那就是一个闲职!”
儒林郎,听着倒是可以与翰林院那些大学士媲美,可实际上,就是名字好听。
褚方恒上任两日,才发现这就是个虚职。
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可做,偶尔被叫去翰林院给大学士们端茶送水,任何人都能取而代之。
褚方恒瞬间觉得自己的一腔抱负好似化作虚无,完完全全浪费掉了。
褚老夫人努了努嘴。
对于这些官员职位,她并不十分了解,但见着褚方恒这般痛骂,便也跟着不忿起来了,“李大人安排你一个虚职,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褚方恒也跟着点了点头,“是啊!那李大人,真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对此,褚老夫人并不做评价。
毕竟方才褚方恒还是李大人家的奴仆抬回来的。
她转了话锋道:“我瞧着那李大人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同他说一说,也许能争取个机会?”
褚方恒叹息一声,“这礼我都送了好些进去,可李大人怎么也不肯松口。”
他本以为自己官复原职,便能好好施展自己的才华报复,一雪前耻了,谁知道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
可想而知他心中的郁闷!
于是,他便忍不住去了酒肆,一醉方休,这才弄成了现在这副狼狈模样。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倒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