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李尔轻笑一声，“听闻六皇子近日于府中‘爱才’，罢了早朝，褚大人，您可要注意劝诫啊。”

褚方恒的面色陡然变得格外难看。

李尔的话简直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在自己脸上。

他嘲讽地笑了笑，没有等褚方恒做出反应，便转身离开。

褚方恒站在原地，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头，咬着牙，微微颤抖着。

回到褚家时，云妙婉也已经回来了。

她依旧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做着与从前同样的活儿。

不同的是，从前她在院子里只穿着一件与点翠同样布料的素衣，如今却打扮艳丽，蹲在花丛中，简直就像是花仙所变。

他气势汹汹地来到云妙婉面前，“和离！”

云妙婉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今日又受什么刺激了？”

“你夜夜往六皇子府跑，红杏出墙，这谁能受得了？”

“哦？”云妙婉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双杏眼却比丹凤眼看起来还要妩媚，“我以为你与常人不同，当真这般能忍呢。”

“你既已有了更好的归宿，便应该与我一刀两断！脚踏两只船，你便不怕落了水么？”

褚方恒一双眼珠子瞪圆了，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妙婉，竟然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云妙婉直接扬起头来，目光锐利而又直接地射向他，轻嗤道：“我与六皇子扯上关系，走到如今这一步，可不是我所愿。这不，还是拜你们所赐吗？”

她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即使蹲在地上，那气势也丝毫不输，反而让褚方恒看的有些心虚了。

“如今你这般责问于我，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我并不是责问！只是如今，你夜夜出走六皇子府，已然满城皆知，难道你不在乎名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