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盼听完B市的会议后，一直辗转着无法入眠。

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向祂祈祷，寻找女儿的下落呢？

但祂，真的是神吗？

神拥有的，并不想是修真者的力量，也并不是修真者成仙后可以拥有的力量。

几天下来，白盼盼听见很多人都在讨论着祂。

他们不敢直呼“神”，只敢互相讨论今天的祈祷做得怎么样。

大街上，甚至有祂的神像立了起来。

一身黑袍，高大而神秘地站在那里，只能让人仰望。

路过的人经常会跪在神像面前祈祷。

白盼盼有几次也想去跪，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犹豫了，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

楚无思来到了B市。

她并没有出现在大街上，而是出现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B市的城市建筑明显比A市差多了，很多房屋都比较破旧，像是比A市老了二十多年。

这也正常，因为B市要给曲家上交赋税，B市的人比A市的人要穷很多，房子破了以后，政府也基本没钱修，而是安排到公房去居住。

公房的房子当然不如自家好，一家三口挤在一个三四十平的小房子里，可以说是很拥挤。

但这也是B市在交完保护费后，能给居民提供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正准备观察一下这个城市，好看看自己从哪里开始压榨大量能量，就听见造神系统传来熟悉的声音。

【您已升级为lv3见习神明】

【神进入了您的直播间。】

【神离开了您的直播间。】

楚无思脸上带着笑容，静静地听着这些话。

系统播报完毕后，还发出电流滋滋滋的声音。

【您已获得祂的注视。】

一般主播被神注视后，会表现得很惶恐，很担忧，但楚无思却一点也没露出害怕的情绪。

这让造神系统不禁有些好奇。

【你不怕祂出手杀掉你吗？】

面板上出现这样一行字。

【当你的等级越来越高后，会有更多的神注视你，而这些神并不一定都会忽视你，也许看你不爽，就会杀掉你。】

【你虽然是见习神明，却比大部分的神都要弱小。】

楚无思：“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和我交流，从前看直播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这一点，我以为你是死的。”

造神系统一默。

【我不喜欢和等级低的主播打交道，也不喜欢出现在直播间里被人知道，你是例外。】

楚无思起了点好奇心：“你是神明创造的吗？”

【不。】

不？

这个回答让楚无思惊讶。

楚无思又问：“那是你创造了神明吗？”

“我听说，从没有人通过你真正成为神明。”

【那都是污蔑，事实上，我确实可以让人成神。】

造神系统狡猾地没有说出到底有没有通过它变成神明，只说自己有这个能力。

楚无思：“为什么主播最后都会死？”

【没有人喜欢有新人来抢走它们的蛋糕，当有人来抢蛋糕了，忍不了的神自然会动手，而且这是直播间，敌在暗，你在明。】

楚无思：“有道理，你真是个大灯泡。”

“我还想问问，神天生是神吗？”

【你问得太多了。】造神系统警告地说。

不过它还是告诉了楚无思。

或许是因为它太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

【有些神是，有些神不是。】

楚无思慢慢走着，同时思考着造神系统的话。

有些神天生是神，有些神不是，那她原生世界里的那些神，总不可能全是天生的，一定有一部分是后天的。

如果她的世界没有人真的成神，那后天的神是从哪里来的呢？

忽然，她看见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女人急匆匆地提着一个塑料袋开进小巷子里，过了三十秒，塑料袋不见了，女人骑着电动车逃命一样离开。

楚无思不想知道她干了什么，但她走进去后，看见垃圾桶上面的塑料袋里面有一个被死神标记的小孩。

小孩似乎刚出生不久，还没有手臂高，看见楚无思，伸出手咯咯地笑着，露出没有牙床的口腔。

这个小孩头上的倒计时只剩下几十秒了，难怪女人不选择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