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好奇。

“当然可以，我们又没有抹去魂魄上的宿主气息。”明卿站在她身边，跟着她一起仰头望着。

牡丹垂下脑袋，默默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明卿有些好笑，他低头去看了一眼牡丹，“你叫牡丹，也是妖？”

牡丹点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又土又难听，哪像灵昭的名字，真好听，她好羡慕。

“牡丹花？”明卿又问她。

牡丹再次点头。

“噢，那就难怪不得了。”明卿勾起唇角笑了笑，一双眼眸带着些打趣的神色。

牡丹不解，她问道：“什么意思？”

“容貌艳丽大气，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我最开始还以为我想错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朵花。”

牡丹简直难以招架明卿的脸，她撇开眼睛去寻找灵昭的身影。

“你的那位狐狸好友灵昭，她怎么会和上清宫的修道之人在一起啊？”明卿带着些八卦的模样问她。

牡丹闻言一惊，她支支吾吾地辩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们哪有在一起。”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去上清宫告状，再说了，我也是妖，自然知道人与妖不能相恋，可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妖和人纠缠在了一起。”明卿似乎有些感慨，语气间带着几分追忆。

“喂，白毛狐狸，离我家牡丹远点。”

两妖身后响起灵昭的声音，她抬手把牡丹揽到身侧，隔开两妖的距离。

明卿见状笑出声来，他摇了摇头，“灵昭，你我同为狐族，对我这么凶，可不太好。”

“不好意思哈，我对除了江崇玉以外的男人或者男妖都没有好脸色。”灵昭堆起一个假笑。

牡丹在她身后扯她的衣袖，附在她耳边急声道：“你怎么能挑破你和江崇玉的关系啊！”

灵昭侧头看了她一眼，“他们早就知道了啊。”

牡丹差点喷出一口鲜血，他俩这事非要搞得人尽皆知吗？

那边江崇玉和谢从目送灵魂都回归后，才转身往三人这走来。

江崇玉正好听见明卿说：“小牡丹，我又不是明离，对人妖相恋没有那么大的仇视的，你不用这么害怕地盯着我。”

灵昭听见这话，便问他：“那个明离为什么这么看不惯人妖相恋之事啊？”

“他啊，他师父爱上了一个修道的女子，并且跟着那个女子离开了平渡山，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没想到他还在介怀。”明卿有些随意地道。

江崇玉静静地站在灵昭身后，他目光盯着灵昭的发顶，手指则摩挲着那块她亲手挂在他腰间的白芍。

几人离开莲池，准备去狐王那边告辞。

本来狐王只派遣了明卿和明离跟着一路去南边，但明霜非要跟着一路，胳膊拧不过大腿，狐王拿她没办法，只得同意了。

可这下轮到灵昭不同意了，笑话，地宫外还有个青眠对江崇玉虎视眈眈呢，又招个狐狸跟在他身边，她又不是有病！

“狐王，我看明霜公主还是留在地宫陪伴你吧，万一南边真出事了，而公主又有个不测的话，我们若未能及时护住她，到时候可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灵昭又开始嘴贱。

明离瞪了她一眼，一脸怒意地又要斥责她。

却被站在灵昭身边的江崇玉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最后狐王拉着明霜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什么，让她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所以还是四妖两人出了地宫，灵昭问明卿：“狐王说什么会让她放弃跟着我们出去？”

明卿想了想，猜测道：“不知道，或许是答应等我们回来，就放她出地宫游玩。”

“什么意思？她不能出地宫吗？”牡丹跟在灵昭屁股后面发问。

“她和她兄长明念是一母同胞，哥哥如今成了这副样子，她作为妹妹，难免要多肩负些狐族的重担，狐王精力有限，很多事情他处理不了，这时候都要靠明霜来。”

待到四妖两人回到地宫上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灵昭抬头一看，这不是姜平的院子吗？

她转身看向那颗不知名大树，又看向明卿，“为什么我们从这里出来了？”

明卿：“噢，因为这里就是一个出口啊，之前那位姜平公子还是我们选好的下一个取魂之人呢，可惜，计划都被你们打乱了。”

他语气中有些遗憾和惋惜，让灵昭无语地送了他一个白眼。

几人刚站定，院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