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没有考她武功,没有去烤兔子,只跟她说,感觉身体不适,需要闭关,可能需要很长时间,让她不必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呢,义父在她心里从来顶天立地,在她的记忆里,义父连咳嗽都没有过,当他在山下游历时,她知道义父武功甚高,没有为他担心过,可如今他就在后山闭关,她却担心的晚上睡不着觉。
她习惯寅时起床,洗漱一番,简单用过饭之后就去后山一块空地上练功,现在那片空地后方就是义父闭关的石洞,只是石门通常紧闭,陈伯时不时的去洞中给义父送些物品。
陈伯也是义父在山下救上来的,他和义父年纪差不多,可看起来比义父老多了,义父不在时,陈伯就帮忙照顾她,每次陈伯看完义父,她都会过去询问情况,只是陈伯的神情一处比一次难看。
“是义父情况不好?”姜纯鸢急急跑过来问道。
“哎,霄掌门也不知是生病还是中毒,按说他闭关这么长时间,早就应该修养好了,怎得如今经脉越发涩阻,连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义父可以提到要我做什么?”
“哎……”陈伯摇了摇头走开了。
姜纯心焦无比,却帮不上忙,只能仍旧每天寅时起床起练功,离着义父近些能安些心。只是她今天拿着软剑到后山时,看见义父师伯的三徒弟在也在,她刚到山上时,义父让她唤三师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