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依我看应该会带其中两人保护他们的安全,留下两人看护公主府,届时,我会将留下的两邪引走,姜姑娘就在那时探府。”徐逸白道。
孟年越想了想,“那他们父子出门,会不会将图放在身上随身携带呢,如果如此,姜姑娘去探公主府也不会有所得。”
徐逸白轻轻摇头,答道:“不会,他们去太子府很有可能就是讨论千峻图的问题,既是讨论,就是现如今他们还没有达成一致,没有定论,所以,他们必定不会将图带去太子府,如果太子翻脸,他们有丢图的风险,翎安王还没那么傻,将这样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
郑青干道:“徐阁主刚刚说要把留守的二邪引走,不知是有什么法子?”
屋外,草木葳蕤,鲜花茂盛,暗香浮动,不时传来一声鸟啼,伴着假山石上潺潺细流的水声,祥和宁静。屋里的门窗开着,徐徐的微风穿过木窗抚过,阳光清透,随着太阳的西斜,一丝光亮打在他的鼻梁上,明暗交替,俊逸逼人,美如冠玉的男子安静不语,一切都显的静谧美好,好似窥探不出安静表象下汹涌的暗潮。
直到青年口中轻轻说出一句话:“诸位可知道古枫派的前任掌门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