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在寻找义父,他会不会借着西筱之途,有另外的目的,比如借她探清义父所在,现在更是为了迷惑她,故意说出刚才那些话。
可能是多疑,也可能是想多了,只是为了义父她不得不谨慎,她不可能带着一个认识不过数月的人来到义父面前。
姜纯鸢轻淡一笑,道:“不必麻烦,我自己也能治好他,徐阁主离开多日,必定有不少事情要忙,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徐逸白闻言心头窒闷,轻笑一声,眼中似乎有痛楚,“你不信我?”
姜纯鸢不善说谎,只低头不语。
徐逸白嗤笑出声,好似在笑他自己,语气有些酸楚,“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是不信我?”
姜纯鸢平静道:“徐阁主心思缜密,手腕毒辣,又位高权重,我不了解你,也我无意看透你,那人对我很重要,在他好之前我没有这个心思去想其他的。”
到如今,即使他已经猜到那人就是霄云,她仍不肯承认,不在他面前泄露分毫,她拼尽全力将霄云保护周全,她是为了霄云,才套上那个拒人千里的壳子,他以为他已经钻到了她的壳子中,可现在才知道,都是假象,她不过对他的事情稍微关心了几句,他竟错觉到如此地步。
徐逸白觉的从没有如此无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