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那事我们要搞吗?我感觉没必要了,人家都说人家是自愿的,要有人横插一脚是不是不太好。”
南山倒也不再继续之前那个话题,自顾自绑起了头发。“我也懒得管,昨天也发现了,其实那玩意儿只要想都能摆脱,就算这事解决了还有其他什么什么症,我们最后两天去城主府那儿看看就走吧,这事还没我们进来时想的那么复杂。”
说罢就起了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他来时就听说前几十年一位城主把城主府搬到了鹤歇江边,现在正好便宜了他们,不用走多远。
商成连忙跟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挠了挠脑袋也就不想了。南山比他聪明,听他的总没错,他自己纠结个十年劲。
周围的秋收花开得正好,香气四溢,少了那些勾人心魄的浓郁灵气,如今显得平平淡淡和临江城融为了一体,属于百闻不腻的范畴。
一朵花掉下来落在江边的碎石上,江浪把它带走,也什么都没留下了。
两个少年人背影拉长,暖光撒下,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在鹤歇江边留下的脚印也被枯叶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