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死了不少鹿,生意也做不下去,我们这些本地的都吃不饱穿不暖,怎么有心去照顾你们外地的?不过我这治病的不下地,人们也担心我饿死老来送粮食呢。”
“可要真是如此不该注重外地人带来的经济吗?”
听到这里,老中医也叹气。“我们这边物价贵,温度低,就一个景还说得过去,人们面黄肌瘦的,谁愿意过来啊。恶性循环下,就都互相排斥了。外地来的觉得我们宰客,本地人觉得外地的瞧不起他们。”
商成听了一嘴,总觉得差些什么。“那官府不出手吗?”
“官府本身就是个大篓子,吞金兽,雇了一批...唉,不好跟你们说,这事确实太...不能说,不能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老中医或许是出于警惕或许是出于难以启齿,没往下说了。只不过打趣式说一半留一半给予些不明不白的信息逗人玩。
商成和陈怀之一对视,有恼火,有怀疑。到底还是不能仅听一人之言。
陈怀之琢磨出了什么,大概就是官府不作为且贪财吧,不然再怎么灾情只要是有人管都不至于人少成这个样子。显然陈怀之这个在富饶乡里长大的是想象不出来自己没见过的事。
但他也没忘周围根本没见到多富丽堂皇的庄子府邸,确实是怪事。
过了一会,老中医看时候到了,就去把汤药端出来递给他们,让他们乘凉了喂给南山,南山已经闻到了那苦味儿,一脸惊恐的往后缩。
陈怀之有些惊讶,还没见过他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呢,果然是生病,给人脑袋都烧迷糊了。他用灵气吹凉了药,递南山手边,让他自己喝。
好恶心的黑糊糊。南山眼睛一闭,嘴一张,跟自尽一样仰头,那些药吨吨吨入腹,还打湿了嘴角衣领。
随后,南山扒床边,要吐不吐的样子。陈怀之一个手刀给人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