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陵鹤点头道:“也只有这般了。我现下能如何呢?若是我告诉他们我才柳寄生,是他们的亲子,他们必然不会信的。好在这柳寄生虽然可恶,为着名声儿倒是对他们的好的。”我点头,又将这些个事儿串在一处问他:“这般说来,你看到我之后,正巧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收到信说息夫雅在这儿,叫你接应周全,你便去了那贼窝子?”
西陵鹤点头道:“当初我当真以为你去了,却不大想去的,我只当是她害了你。当初你我在那座墓前遇到时,我尚且不知晓你就是秋娘,知道你和丫鬟说话转身走开时我才看出来。”
我疑惑:“你怎地就看出来了?”
西陵鹤冲着我戏谑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那时你一动我就知道是你。也是知晓是你我才答应进那贼窝子看看的,谁知你竟和他们融洽得紧。我见你暂时没甚危险,便休书告诉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叫他派人叫我的小厮们一并前来。我亦出去接应,谁知还是晚了几天。不如你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西陵鹤揽着息夫雅:“据可靠消息称,蒋小韫将对我们使用离间计,娘子,你千万要把持住!”
息夫雅靠在她老公肩头:“相公放心,我,我是一心向你的。”
蒋小韫偷偷暗笑:“(*^__^*) 嘻嘻……,乃们感情越深越好,越深越有杀伤力!哦也!”
☆、灭绝人寰
我本以为现下我和柳寄生重逢,以后就是皆大欢喜的好日子了。但这种以为显然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整日价和已经变成西陵鹤的柳寄生混在一处,和他说说笑笑,便是息夫老爷并息夫太太颇有微词我们也不管的。好像,是要把这三年,我们都不大好过的时光补将回来。
当西陵鹤把我房内的桐木琴取将下来,盘腿坐在快要凋零的红枫下,放在他的腿上时,我便知晓,他要鼓琴了。
他弹把我听的,正是《凤求凰》,当年司马相如拐走卓文君时所弹奏的《凤求凰》。他亦用凤求凰拐走了我,只是我不是卓文君,他也不是司马相如。
所以他找了我三年。
所以,我们现在重逢了。
我听着琴声中犹如往昔一般的情意,想起那时深闺含怨的我每日为了这曲琴音都要从我的闺房跑大半个院子到另一半去听,便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