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令狐冲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谁敢和他为难,就是和令狐冲为难!知道令狐冲是谁吗?华山派的大弟子!下一任华山派的掌门!谁敢得罪?”
苏老汉认真记下了华山派令狐冲,天河帮的靠山,帮助匪人的都不是东西!
那宁兄弟半信半疑,犹豫道:“我听说那华山派岳掌门为人正直,华山派门规森严,是正道名门,怎么令狐冲会结交匪人?莫不是有人胡言乱语吧?”
那张二哥笑了,笑得让人心里发颤。“我一条命几乎葬送在黄伯流手里,我会不查个清楚?令狐冲在五霸岗和千余黑道人物结拜兄弟,现在谁不知道?黄伯流算个什么东西?吃人肉的漠北双熊知道不?桐柏双奇呢?仇松年呢?西宝和尚呢……”一口气说了几十个名字,都是黑道上响当当的字号。“……令狐冲和这些人称兄道弟,还能是个好人?根本就是个黑道总瓢把子!岳不群教出这种弟子,为人正直?名门正派?我呸!”
苏老汉听得心里舒爽,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和万恶的天河帮勾结在一起的人,该骂!
“哐当!”茶碗打碎的声响,吓了苏老汉一跳,那好脾气的三位客人中,那个特神气的女孩已经一脚踩在了凳子上,一边的青年男子抱着女孩的手不住哀求:“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放手,让我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打死我也不放!”
另一个青年一头大汗,慌慌张张的劝道:“大师姐,使不得,使不得!不关他们的事。”
三人拉拉扯扯的,出了茶棚,那神气的少女似乎仍旧不肯罢休,狠狠的挣脱了那青年男子的手臂,怒视了茶棚一眼,这才被那青年拖着走了。
苏老汉心中嘀咕,好好的女孩儿,怎么忽然就变得这般暴躁?那眼神看得让人由心底里的害怕。
那张二哥奇道:“宁兄弟,那三人你可认识?我怎么觉得是冲我们来的?”
那宁兄弟想了半天,茫然道:“不该啊,是冲着别人的吧。”
☆、逐出门派
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写得很差,也不太通顺,若是被哪家私塾的先生见了,定是要拿起板子狠狠责打,但写得很详细,厚厚的二十几页信纸,没写一句评论的话,只是将一件件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什么人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一一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