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歌叹了口气弹了下我的脑壳说了句“迟早有一天要叫你还回来”就出门去买卫生巾。回来的时候他一脸绯红,还和我研究怎么用。我去卫生间换,他就在厨房捣鼓红糖水。我出来喝红糖水,他就进卫生间将脏掉的衣物连带小三角、坐垫都洗了。
结果换我脸红。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傅云歌的那句“总有一天要叫你还回来”是要还到何处。直到后来风和日丽的某日,某人和我逛超市时要我一个人单独去买T,我才恍然大悟:报应来了。唔,这仇,哦不是仇,这点小事,记得真久。
于是我对着傅云歌哼哼。傅云歌说:“你知道当时我给你去买那东西的时候有多囧么?不仅仅是买了,还问了各种品牌的质量漏不漏及用法难易程度然后进行过综合选择的。”
我只能摸了摸鼻子:“呀,你真变态。”
眼下我看着风中不凌乱的我的衣物,我风中凌乱了。总觉得我该为傅云歌做点什么。于是我进了厨房。我的厨艺并不差,但只要傅云歌在,我就特别喜欢捣乱。璧如说总是在应该给菜加水的时候拖住傅云歌,叫他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被油溅到手了,为什么会疼。随即在他凑过头来时跳到他背上扒拉他的脖子。
显然的是,当我和傅云歌只有单独一个人在厨房时,效率是比较高的。我给傅云歌炖了汤,在电饭锅内蒸了米饭,在快到十一点的时候炒他最喜欢吃的菜。万事皆毕后就用保温的饭盒装好,放在一个时装带子里,提着换鞋出门。
是的,时装袋。因为我觉着拎着饭盒去傅云歌的公司,好多人的说,太丢人。
当我到傅云歌公司的楼下时,前台的小姐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没有。她像言情剧里的那些个傲慢前台一样鄙视我:“我见过你这样的,多了去了。奉劝你们一句,要去钓金龟胥,就去钓秦氏的秦声罢。傅董哪是你们这些凡尘俗女啃得动的?”
我对着她,微微笑:“我是顾清辞。”我猜傅云歌可能和他们提起过我。果然,我话音一落,前台小姐脸上鄙薄尽去,脸上挂出歉意温婉的笑来,告诉我傅云歌的楼层并房间,她还欲找个人来给我带路。我十分善解人意地推辞,一个人往傅云歌的办公室去。
我提着时装袋,终于站到傅云歌的办公室门前,敲门。傅云歌低沉而清冷的一声“请进”,叫我的心间一跳。我推开们,站在他的面前,看他严肃认真地看着文件,觉着这样的傅云歌更可口有爱。
我许久不说话,傅云歌不耐烦:“有什么事?”他抬头,看到是我,脸上的笑如春风化雪:“你怎么来了”
我在房间内的沙发上坐下,将时装袋放在脚边儿,看着明亮的落地窗外阳光正好,笑:“怎么?不欢迎么?”
傅云歌笑:“等等我,我先把这份文件看完。”他低头,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时装的俏丽白领,她脸上画着淡妆,看着也着实漂亮大方,估计还是个女强人。
她双手将一个饭盒呈递在傅云歌的桌子上:“我做饭时做多了些,”她半开这玩笑,“于是带来贿赂傅董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昨天晚上就要更新的,但是当某韫写好后发现更不了,所以拖到今天。鞠躬撒花致歉,明天晚上七点,会准时更新下一章
☆、chapter11
她双手将一个饭盒呈递在傅云歌的桌子上:“我做饭时做多了些,”她半开着玩笑,“于是带来贿赂傅董了。”
傅云歌点点头,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多谢。”随即转头看我,“还不谢谢人家莫经理?”
我双眼直视着那女白领,露出个贤良淑德温婉大方的笑来:“莫经理辛苦。只是我不大习惯道谢,所以莫经理不要介意啊。”
说完我有对着我傅云歌笑笑,用眼神儿传达“果真有艳福”这样的讯息。傅云歌回了我一个薄嗔的眼神儿,些微还有些得意?那位莫经理已经极有风度地自己出去了,可是我心里不淡定了。
傅云歌你居然敢得意!!!后来我和傅云歌说起这一节时,他正在享受日光浴。小团子在旁边看着傅云歌,好像在说“老爸,你年轻的时候有奸情啊有奸情”。那时候傅云歌是酱紫回答的:“你那时好不容易似笑非笑地吃了个醋,显见得心里是极为在意的。我那时不得意一下何时才能得意?”
明显的他没能读懂我的眼神。我给跪了,“傅云歌,你丫当时装作没懂吧?”
傅云歌瞟了我一样:“显然你的脑袋还没有被锈蚀,里边儿装的也不是豆腐渣,怎么就想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