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团子挑食,我变着花样儿给小团准备菜品时,小团子说他要吃心形煎蛋,被傅云歌一巴掌拍飞,我才想起这节,问傅云歌:“那时候你为什么要将饭倒掉?难道你收下不是因为我带的饭不够么?”
小团子在角落里,两眼闪着小泪花。傅云歌拿起一份报纸,气定神闲地坐着一边浏览一边回答我的问题:“那样的便当,里边儿连心形鸡蛋也有,不倒掉难道给你们创造机会彼此结识变弯来一段lesbian?”
小团子则在一旁表示:“即便是麻麻给我做了心形煎蛋,我也不会和麻麻发生奸情的。我喜欢的是心形小美女,不是麻麻这样的大妈。”
听完小团子的话,我立即罢工不再做饭,跑去穿衣镜前照着。没错,里边儿的人皮肤依旧白嫩,身材依旧窈窕,穿着依旧时尚,怎么就成了大妈了?傅云歌做好饭之后从后边抱住我,双手扣在我的腰上,告诉我真相:“对于小团子来说,只要是大人都是大妈。我还是大叔呢!咱不和他计较哈。”随后拉着我下楼去吃饭。
此时此刻,傅云歌正在和我吃我给他带的饭,吃完之后,收拾保温的食盒,我就准备离去。但傅云歌说:“好不容易你来了一趟,居然呆了不到一小时就走,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据说秦声到他这里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是要赶人的。我看着傅云歌,摸了摸他的头,笑:“要好好工作啊,乖!”说完欲走。
傅云歌看着我说:“其实我看你如此奔波也劳累得紧,里间儿有床,可以临时休息。我觉得你可以先睡个午觉。”
我急着走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吃完午饭,立马就会迎来瞌睡君,忍不住打瞌睡。此时听见傅云歌的话,就如何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霖,打了个呵欠说了声“好”,就推门进去。里边儿是极简单的一个三方床,席梦思,白色床单被套。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我和傅云歌的合照。床边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我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并且和周公下了很久的棋。期间有时候感觉身边的气息不对床沉了沉,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和周公下棋的兴致。就是后来感觉有重物压在我身上我也仍旧泰然自若地落子,和周公手谈,不曾受一丝影响。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下午四点。推开们,就能看到傅云歌极为认真的模样。他在批改文件,间或接两个电话或是和一些国内的、国外的生意伙伴视频会议。
我尽量将脚步放得很轻,不欲打扰傅云歌工作,但傅云歌好像是脑袋后边儿长了一只眼睛,竟然在我出来时就转头看到了我。他说,我请的保姆已经休假回来,并且前来将饭盒带了回去。
我囧,不知道傅云歌要表达什么。于是和傅云歌表达了去意。正好这时他的电话响起,好像是有人在和他谈什么合作的事情。
我觉得知会过傅云歌,就可以走了,但当我越过傅云歌去拿我的手提包时,傅云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其实他还在和那边讲话谈合作,并告知那边,他会叫C&G的CEO过去和他们详谈。挂断电话后,傅云歌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你确定你不等我?是你自己的说的,我们是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友爱情深,对吧?”
我点点头,无语,于是在傅云歌的书架上找了本书,唔,是关乎管理的。上边儿全是英文,我正要仔细看时,我的手机就想起来。于是我将书放在沙发上,起身要到外边儿去接。为的是不打扰傅云歌的工作。
但就在我往外走时,正在批阅文件的傅云歌就开了口:“怎么,谁的电话这么见不得人?”
我白了傅云歌一眼,仍旧在沙发上坐下。打电话过来的,是秦声。我一接起电话,秦声那欢脱的声音就传来:“阿阿阿清辞,你知道么,自从上次你打电话过来之后,我一直等着你约我,你知道吧?结果呢?结果等了这许久都没有下文!显然你已经被傅云歌迷得五迷三道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早忘记了兄弟我正苦哈哈地等着你的电话!”
我囧:“今天你是遇到了特别奇葩事情还是又有了新事物要和我分享分享?或者你还是想穿着你的子弹裤或者豹纹紧身泳裤叫我审一下美?又或者你又看到了哪部很好看的片子也要我鉴一下赏?”
秦声笑得妖孽猖狂:“我就知道你和我的爱好如此一致如此宽广得一望无垠。我就知道你是一定能够理解我的,哦呵呵呵~”
我无奈,正要挂电话,秦声忽然醒过神儿来:“你绕我!!!快说,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约我!小爷我可是一直在拨冗等着你约给你看我新找到的美人,结果捏?大爷我亲自打电话约你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