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明叔等人或低头看脚尖,或抬头望天,反正没有任何一个人与他目光对视的。
当小年爷看向我的时候,我向他一笑,没说话,也没动地方。
年爷冷冷地说道:“你收买谁我都知道,都是他们告诉我的,你真以为,一个连人心都拢不住的蠢货,给点好处人家就给你卖命?凭什么?”
小年爷傻了。
我看着小年爷,心中暗叹,这就是一个二货啊,宋小虎的脑子都比他够用。
至少,宋小虎还知道在圈外给我助力一把。
用二两肉征服了打扫卫生的大姐,抓住了这万分之一的机会,换了一个两面都是花的魔术硬币进来,让我抢了一个先手。
要不然,今天栽桩的就是我了。
小年爷最后用绝望的目光望向君姐,并且拽住了她的裙子。
他用期盼的眼睛看着君姐,希望这个他身边的女人能支持一把,没用,但是能安慰。
君姐一脸淡漠地甩了两下,小年爷却拽得紧紧的。
君姐干脆在旁边一拽,把裙子解开不要了,就这么穿着一条三根绳子,连布片都不算的裤衩走到了年爷的身后,然后脱下外套向身上一围。
这女人冷酷起来,基本没男人什么事了。
“啊!我不甘心啊!”
小年爷突然发出一声嘶吼,身子一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死在沙发上。
年爷慌了,赶紧让人叫救护车。
再怎么样,也是亲弟弟。
救护车来了,把小年爷抬走了,尴尬的气氛总算落下帷幕。
年爷摆了摆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大家也无心工作,彼此使着眼色,各怀心思地离开。
围着一件衣服的君姐走到我跟前,笑着道:“林爷,没想到,你的千术这么厉害,要不要切蹉一下?”
“切蹉?上哪切蹉?”
“不如,去我房间?”君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经过雷山剁手之后,身体便有些不对劲了。
“走!”
君姐的房间在六楼,一个标准的大床房。
才一进门,我就像一只恶犬似的将君姐按在地上。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连过程都不清楚。
当我重新找回理智的时候,君姐满身都是被我打出来的红肿青紫,甚至在一些地方,还有渗血的齿痕。
我一脸冰冷地穿好衣服,一句话都没说,然后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留恋。
都是江湖儿女,逢场做戏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的。
至于过后,她想拿这事威胁我都不好使,毕竟,她没证据!
我晃悠着回了房间,一开门,就见水银娇小的身子在沙发上端坐着,手上还紧紧地握着一个装可乐的玻璃瓶,瓶口用塑料布塞得紧紧的。
“你没上班?”
“我哪有心思上班,看样子,你赢了?”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可一想到宋小虎跟女人在这沙发上折腾过,我心里便一阵腻味,但是我懒得挪动。
“嗯,险胜。
知道吗?我剁了一双手,血淋淋的手!”
“我知道,你的衣服上还有血迹,脱下来,我给你洗!”
水银放下可乐瓶,上前帮我把衣服裤子全都脱了下来。
哪怕脱得精光,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毕竟,我见过她最凄惨的时候。
现在轮到她了。
水银看了一眼我的裤衩,皱了皱眉头,“以后记得戴套,万一染上病就麻烦了,就我知道的,至少有三个服务员都有病,在偷偷打针吃药。”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