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玩,大不了花钱,会有人为了赚钱,自己吃这种药的。”
宋小虎低着头,嘀咕着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有再坚持。
没一会功夫,梁二就提着裤子出来了,然后两个看场子的大汉笑嬉嬉地进去,把衣衫凌乱的女人架了出去。
至于架到哪去,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我没有去做那个烂好人。
就像宋小虎说的那样,明知道来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事还要来,可不就在一定程度上属于自愿的。
这年头的酒吧夜店,可比后来乱多了。
北方还好,到了南方,特别是号称有什么浪漫相遇的地方,小巷子里堂而皇之地在卖这种药。
所以,女人如果不想稀里糊涂的就不知道被谁给玩的,一定要少来这种地方,就算来了,也要小心任何入口的东西。
梁二把我们又往后领了一段。
酒吧的嘈杂声渐渐消失了,临街后面是平房,平房收拾过,外墙还贴着瓷砖。
但是一进门,一股烟气扑面而来,满地烟头,酒味、汗臭味、脚臭味混合在一起,是熟悉的小场子里的味道。
屋里有七八个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吃着烧烤喝着啤酒。
上首坐着一个秃头大金链子的胖子,胖子满脸横肉,举着大扎啤杯,一口就是一杯。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妹,正在给胖子扒蒜,如果是冬天的话,一般这种小妹儿的身上都会穿个小白貂。
旁边跟着一起喝酒的男人中,不时地叫着嫂子你吃串,然后女人很秀气地吃串,豪气地喝酒。
这也是一种地方特色,这种特色,也会一直延续下去。
梁二叫了一声二叔,然后把人一扒拉让出点空来让我们坐下。
啤酒先倒上,串先吃着,吃喝差不多了,梁二才说,“二叔,这位大哥就是我找来的高手。”
二叔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明显有些轻视,然后瞪了梁二一眼。
“妈的,省城的丁爷带人过来砸场子,人家可是过江猛龙,我们这正头疼呢,你添什么乱啊。”
梁二急切地解释着,我只是呵呵一笑没吭声。
用不上更好,省得节外生枝了。
倒是宋小虎,在铁哥们儿面前挂不住脸了。
回到老家这一片,他明显变得更加好面子了。
宋小虎一拍桌子怒道:“你们头疼能疼个蛋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拿副牌来,我哥给你们露一手。
草的,要不是我们刚好回来有事,就这小破地方,我哥都不稀罕来!”
二叔还没说话,桌上其它几个已经开始抄酒瓶子了。
宋小虎咣地一声,就将一张木椅子踢得粉碎,一脸嚣张地叫道:“就你们这几头烂蒜,少跟老子比划!”
“都别动,他是鹤煤岗的虎子!”
梁二这一叫,其它人立刻老实了。
“你就是当初差点用炸死煤矿经理那个宋小虎?”一个汉子有些惊疑地问道。
宋小虎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妈找上来,我特么当场就把他炸了。”
其它人连叫着佩服,就连二叔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没想到,宋小虎在这一片,居然这么有名气。
“那就让这位大哥试试手,炮子,去拿几副扑克牌过来!”
一个剃着炮子头的小个子跑了出去,片刻拿着几副未拆封的扑克牌回来了。
我有些无奈地接过扑克牌。
宋小虎把自己架得那么高,我这个当哥的,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面子给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