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向海锋哥说,“方便跟暗灯见个面吗?”
“这……”
海锋哥一犹豫,我立刻就明白过来,后悔得在自己的脸上轻抽了一下,连连向海锋哥道歉。
对于一个场子而言,暗灯绝对是最后的防线。
把人家的暗灯都给亮出来,这不相当于点了人家的场子嘛。
换个人,当场炸了都有可能。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还有一阵阵的音乐声。
“草,爆机了!”宋小虎惊呼一声,扭身就往楼下跑。
我们也赶紧跟了下去。
二楼的一台老虎机亮着跑马灯,发出叮叮叮的响声,很是欢快。
屏幕上,分数不停地往上翻,最后定格在十二万八千的数值上。
海锋哥这个场子的规矩是一分一块钱。
也就是说,那台机器的赌徒,一次就赢走了至少十万。
看着四周的欢呼声,还有因为争抢这台运气极佳的机器,差点打起来的赌徒。
我皱着眉头问海锋哥,“刚刚那个人,是你的人?”
海锋哥一愣,“不是,我怎么可能安排人赢自己的钱?”
我不由得搓了搓下巴。
如果不是场子里的托,那可就有意思了。
国外正规的场子,这种老虎机是什么样我不知道。
但是,就我遇到的那些机器,个个都有问题。
赌徒想爆机,押上几个亿都押不中这个概率。
除非是场子里自己把机器调了,然后找个托爆机吸引顾客。
就比如,黄敏还没走的时候,在娱乐城,就让宋小虎去当托爆机。
爆机那段时间,电子厅天天爆满,日进斗金。
而且爆机输出去的钱,左手倒右手,基本就没有离开过。
就因为这一次爆机,我就可以很笃定地跟海锋哥说,他的机器有问题。
海锋哥气得脸都白了,大骂厂家的人是白痴,又抱怨着自己这也没有会调机器的人才啊。
现在只能这么硬撑着,然后给厂家打电话,过来帮调机器。
除了电子厅爆了一次机之外,又转悠了大半夜,我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倒是看到有人在出千,但是手法拙劣,又是自组的散台,赢的也不过份。
这里的坐地虎都没有出面,我也不好强出头。
这一夜班值下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海锋哥专门派那个海归艾拉,给我们在市区最中心,最好的酒店订了三间房。
还请了四个身高腿长,据说是某个模特学校的在校生过来陪吃陪玩。
反正宋小虎玩得特别开心,有点不乐意大老远的再跑到场子那去干活了。
说实在的,两个模特学员也确实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我也有点跑不动了。
关键时刻,水银突然打开了我的房门进来了,我赶紧围着被子从卧室里出溜出来。
“到你这里来洗个澡,给我搓搓背!”水银说着,进了卫生间。
两个模特学员一脸惊讶,然后还向我竖了一根大拇指。
我有些挠头。
虽然我们熟得几乎不避讳什么的,可是洗澡又是另一回事。
水银表现很反常啊。
我进了卫生间,水银已经脱完了,打开了水龙头。
水浇在她的身上,略显骨感,但是该有的肉的地方,已经有肉了。
现在,她是一个健康而又漂亮的小姑娘。
与初见她时完全是天地之别。
我拿着毛巾给水银搓着后背,温热的水花砸在身上、地上,哗哗做响。
我刚想问她怎么回事。
水银便低声道:“只能用这种办法了,我们被跟踪了,两伙人,变换很快,衣服也换得快,很难察觉,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