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个,皮肤白,就可以无视她相对比较一般的长相了。
“这你也懂?”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水银。
水银叹了口气,“不懂不行啊,你们两个就没有好东西,万一招上病了,及早治疗,及早阻断,免得没让人砍死,先死在这种病上,太冤!”
我向水银竖了一根大姆指。
这丫头,简直就是我的一面免死金牌啊。
我没有要跟依凡打招呼的意思。
早就聊过了,干这一行,没人逼迫她,也没有什么生活重担之类的。
单纯的就是这一行赚得多,花钱也爽快。
习惯了一个月几万块的收入,让她再去干一个月千八百块的普通工作,受不住的。
这是她的选择,无论什么样的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我跟依凡擦身而过,她向前晃了晃身子,看我带着女伴,又讪讪地退了回去,然后迎向下一位客人。
我十分随意地选择了一个四个人的诈金花局坐下,先推了一块万块的筹码当锅底,示意我入局了。
荷官新拿出一副牌,摊开之后示意请验牌,然后洗了牌,把牌装出发牌盒开始发牌。
第一局其它人弃牌,我以一副大对子赢了五万多。
第二局我就输了,然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共五人局,算上我三个老千,这牌局还怎么玩?
而且我的同伙还不在,干等着输钱吗?
我十分果断地起身,又瞄了那几人一眼。
四男一女,一脸狂热,看起来都是普通的赌徒。
可是越看起来普通,就越说明对方的手法高明。
钱不是我的,输了无所谓。
可我是打工的,要拿绩效呢。
我又换了一个斗地主的局,其中一人输光了下场,立刻就有人补了上来。
这个中年人笑呵呵地先把十万块的筹码放下,双手合十先拜了四方,念叨着大吉大利,赢了去还愿。
我和另一家微微一笑。
你还想赢?我们两个可是一伙的。
我上家那个一脸油腻的中年人,之前跟我打过暗号,而且我看着还眼熟,是花阳酒店的暗灯。
明灯一般都膀大腰圆,更接近看场子的,属于震慑的,一般这种人拿死工资。
暗灯就要手上有活,眼中有刀,要靠本事吃饭了。
能在花阳酒店当暗灯的,手上的活都算不错的。
我们两个联手,洗一只肥羊一点问题都没有。
油腻男洗牌,我们各自抓牌。
一般斗地主很考验牌技、记忆力和罗辑能力,高手能把死牌打活,差手能把一手王炸打成一堆屎。
那个中年男人抓完牌,眼睛立刻就亮了。
我心下暗笑,无论谁拿到两王三个2,再加一套大顺子,都要乐开了花。
这种牌拿到手上,感觉就算单扯都能打赢。
中年男人立刻道:“我加倍,不管你们要几分我都加倍!”
我笑道:“那你就按三分加倍好了。”
“没问题!”
中年男人伸手抄了底牌,jqk,牌上得很大,但是他却被眉了。
因为,这三张大牌,刚好把他的大顺子拆得七零八落,无论怎么配牌,都有三张四六不搭的牌要单扯。
好好的一副牌,硬是被三张底牌给毁了。
看来,这个人连老赌棍都算不上。
如果是我的话,抓到这样的牌,我立马就会警惕起来。
记住了,老天爷不会站在你那一边的。
中年男人想了好半天,打出一张单勾。
上家不要,我扔了四个3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