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艾拉把罩罩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
四周那些围观的一众男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因为,艾拉把里面的都脱了,就剩下这么一件裙子。
再脱这一件,可就只剩下一双鞋了。
光着身子只穿一双高跟鞋,想想都觉得刺激。
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在男女之间这点破事上,都是身经百战。
不管是花钱还是不花钱,玩过的女人至少也是两位数以上,超过三位数也不罕见。
但是,男人就是贱嘛。
艾拉平时一脸傲慢地板着脸,又是个海归,向来斜眼瞄人。
她的这种姿态,成功地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征服不了,看她出丑心里也爽啊。
唯一能保持淡定的,就是宋小虎了。
因为虎爷神鞭已经尝到了甜头,对这个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
如果换成君姐的话,或许他的眼珠子会亮吧。
彼特的汗都快要下来了,迟迟没有再开局,而是手按着桌面,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打量着我的短袖,甚至还站了起来看看我的裤子。
我抻了抻衣服,又拍了拍裤子,向彼特笑道:“欢迎来抓千。
我不知道你们拉斯维加斯抓千是什么规矩。
但是在我们这里,你必须知道,抓千栽桩要剁手。
抓千不成就反千,可剁手,也可以拿钱来赔。”
我说到这里,一脸狠戾地点了点彼特的鼻子,“你可以赌一把,我要你拿什么赔!”
或许是我刚刚拿枪顶头逼着他赌的狠劲把他吓住了,彼特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敢抓千。
但是,彼特还是咬着牙放了狠话,“这一局,她们怎么输我不管,咱们两个要加点彩头,输的给对方跪下!”
我看着这个还死撑着那股傲慢劲的彼特,打心眼里对这个香蕉人反感到了极点。
“行,至少跪五分钟,少一秒都不好使!”
“sure!”
最后一局,彼特的牌面是已经有一对9,一张5。
而我的牌,最大的是一张q,剩下的两张是3和5,牌面上来看,我就完犊子了。
彼特又小心地看了一眼底牌。
那股子做作的傲慢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脸上,伸手点着我的鼻子,“你现在就可以跪下来,那个女人,你可以脱衣服了!”
“去尼麻的!”我重重地把底牌向桌子一摔,“老子三条q,你特么有种给我变出个满堂红来,要么不然的话,就给我乖乖跪好!”
彼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满堂红指的是三条带一对。
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的牌最大也就是三条9,搞不好还是两对。
年爷亲自上前掀了底牌,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样,是三条9,同样是三条,我三条q比他大没边了。
我把牌向桌子上一推,指着彼特道:“现在,跪吧!”
彼特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我是米藉,高贵的米藉,你敢让我下跪,就是严重的外交事件!”
我哈地笑了一声,这个香蕉人别的没学会,倒是把老米的无赖学了个通透。
老子可不是坐办室的,老子是混江湖的。
我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旁边有人说道:“一个男人跪不跪的稍后再说,女的先把衣服脱了呀!”
“对对对,先脱衣服比较重要!”有人附和了起来。
君姐从开始到现在,连个丝袜都没脱,绝对的完胜,一脸喜气中带着几分戾气,“艾拉博士,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扒?”
艾拉的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