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开放的国外留学,就算黑的白的一块玩,可是大庭广众脱得精光,一样让她难堪。
艾拉突然将高跟鞋脱了下来,轻轻地一踢,“这还有一件呢!”
君姐立刻呸了一声,“你特么留学留傻了吧,我们赌的脱衣服,不是脱鞋。
不认字还是听不懂话?要不然的话,你王翠花再回娘胎里重新托生一回,把胎教重新学一学!”
“你……”艾拉的脸色铁青,嘴里蹦出一连串的鸟语。
君姐一脸不屑,“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个外国字,还好意思跟我博大精深的汉语对骂?
但不但老娘从你八辈祖宗,一直掘到你子孙万代,都不带有一点重样的?”
我差点笑出声来。
艾拉这分明就是以己之短,击彼之长啊。
论骂人,哪种语言敢跟汉语媲美?
都不用多了,三千个常用汉字,都能编出一本不重样的骂人宝典来。
艾拉气得脸都快绿了,扭头望向年爷。
年爷一脸淡然地抱着手臂,向艾拉道:“艾拉,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选的赌局。
按理来说,这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但是,你在这种场子也工作有一段时间了。
你应该知道,赌债,不能欠的。
今天我帮你说话,明天,我这个场子就要乱。
规矩,就是规矩!”
年爷说着又指了指香蕉彼特,“江湖规矩,还上升不到外交事件上。
如果你还以外交事件来威胁我的话,我保证让你消失,免得给我惹来麻烦!”
年爷的话,让艾拉和彼特的脸全都绿了。
“不就是脱衣服吗!在海滩上又不是没脱过!”
艾拉一咬牙,直接把裙子脱了下去。
“噢!”
四周传来一阵低呼声,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像长了手似的在艾拉的身上不停地打量着。
艾拉也大大方方地抱着手臂,一脸淡然而又高傲地看着四周那些人。
她这副姿态,反倒是让在场这些男人又羞又怒,好像自己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艾拉这种大方劲,反倒是让人失去了兴趣。
而且吧,艾拉的身材也就那么回事吧。
我也不好详细描述,如果按十分算身材的话,她顶多也就六七分,要说优秀,也就是没什么赘肉。
从整体上来看,甚至还不如一些优秀一些服务员。
只能说,穿这衣服的女人最会骗人了。
都是江湖老鸟,看了几眼就没什么兴趣了,还不如看男人下跪有意思。
彼特迎着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有年爷之前一脸淡然的威胁,终于屈服了,扑通声跪在了我面前。
我拍了拍彼特的脸笑道:“你怎么就不抓千呢,如果你抓千的话,你就赢了!”
我说着,从短袖的内里,还有牛仔裤的侧沿处,掏出十几张各色背景的牌扔在桌子上。
“你居然出千!”
彼特大叫一声就要跳起来,然后被我按着肩膀又跪了下去。
“你们拉斯维加斯科学训练的时候,不教你怎么出千吗?”
年爷的眉头一挑,四周其它人也微微一愣。
显然,没人发现我是怎么出千的。
别人不好意思揪底,但是年爷好意思,“小林,你怎么搞到的这些牌?”
我笑着道:“趁着晚上,偷偷潜入你的办公室,把动过手脚的扑克牌换掉就可以了。
出千并不一定就在牌桌上出千,盘外招可比牌桌上的技术更加重要!”
年爷向我竖了一根大拇指。
我笑着点了点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准备了,这两天就出发。”